【295】小丫头片子,没完了是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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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媚从小在一堆男色里长大,别说方怀远就是那种棱角分明,极具侵略性的英俊,单就孟云泽跟于少卿而言,那两个人的五官是能够把男人都给掰弯的出众,更别提长相要更加精致的项歌。

完全没有受到萧延不自觉地散发出来的成熟男人魅力的影响,伍媚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喉咙有点干,伍媚打开雪碧,喝了一大口,冰凉爽朗的液体入喉,心底的那份沉重和烦闷才散去了一些。

伍媚直接开门见山地道,“萧大哥。我这次来……”

“是为了这个吧”

萧延所在的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有一份文件,伍媚之前并没有注意到。

萧延把那份文件,放在茶几上,倾身,推至伍媚的面前。

当“离婚协议书”这几个字映入伍媚的眼帘时,伍媚瞳眸倏地睁大,抬头诧异地看向萧延。

萧延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伍媚脸上的震惊,只见他温和地笑道,“我已经在这上面签了字,只要你在上面签完字,这份协议也就自动生效。”

萧延将提前准备好的笔给伍媚递过去。

伍媚知道萧延是机敏的,否则他也不会从一个需要靠人求助才能完成学业的贫困助学生,一跃成为m国上流社会,布莱斯家族的家主。

她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机敏至此,她没有说明来意之前,就猜到了她的目的不说,而且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过来找他,否则不会连离婚协议都准备好了。

“萧大哥,对不起。还有,谢谢。”

伍媚低低地道了声歉,以及谢谢,从对方的手中接过了笔。

不知道是不是有点中暑,伍媚忽然感到头有点晕。

黑色的钢笔,在纸张上写下一个撇,在写到第二画的竖起时,笔尖忽然划破了纸张。

“小舞,你怎么了?”

萧延似是察觉到伍媚的异常,关切的声音里带了些许的紧张。

脑袋有点晕眩,眼前的世界也开始出现重影。

伍媚摇了摇头,想要摆脱那份晕眩感,她努力睁大眼睛,重影的印象却是更严重了,她甚至没有办法将近在咫尺的,萧大哥的脸给看清。

意识尚且有一丝的清明,“我没事。可能是,可能是,有点中暑吧。”

然而,话落,一阵更强烈地晕眩感却猛地向她袭来。

手中的钢笔脱落,滚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无声无息。

在伍媚的脑袋重重地砸在茶几上之前,一只宽大的掌心护住了她的额头,身体被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

方怀远跟伍媚说是今天下午还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去处理,但实际上,今天是他以“诱女干罪”跟“聚众吸毒”双项罪名控告谢混,法庭正式开庭的日子。

官司进行得很顺利,即便是谢混砌词抵赖,以及谢青山号称是金牌律师,也就是当初领方怀远进门,结果却因为价值观迥然不同,最后分道扬镳,乃至现在老死不相往来的,曾经身为方怀远的“师父”的律师,陈德浩。

当初谢青山找上陈德浩,陈德浩不是没有犹豫,毕竟这几年方怀远风头太劲了,陈德浩身为他才曾经的师父,自然也知道对方有多难缠。

然而,最终层层的顾虑,终究是没能抵得上利益的诱惑。

任凭陈德浩巧舌如簧,最终还是在方怀远逻辑分明,沉稳有力的陈述以及充分的人证物证面前节节败退。

最终,谢青山被宣判,所控两项罪名均成立,法官会参考陪审团的意见,在明日正式宣判刑期。

虽然法庭没有当庭宣判,但是根据s帝国相关宪法,谢混的刑期不会少于二十年。

在他入狱的这段期间,自然会有人,好好“照顾照顾”这位谢公子。

“你这个没用的废物!”

方怀远拎着公文包走下法庭的阶梯,刚好看见谢青山像训孙子似的,教训陈德浩。

陈德浩这几年几乎是被架上神坛,哪一位委托人见到他不是客客气气,恭恭敬敬?

于是也不甘示弱地大声为自己辩解,指责谢青山跟谢混父子都没有跟他说实话,导致他在这起官司里没能掌握到全部的情况,以至于从开庭起就处于下风。

“你说什么?

你竟敢说我儿子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你收了老子的钱,竟然还敢诋毁老子的儿子!

陈德浩,老子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老子就不姓谢!”

谢青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弹簧刀,猛地朝陈德浩肚子捅去。

陈德浩的瞳孔在一瞬间睁大。

太过害怕,以至于身体机能没能做出任何的反应。

狗咬狗,一嘴毛。

方怀远本来没想要多管闲事,眼下却是不得不出手。

在瞥见陈德浩往腰间掏什么东西的动作的时候,方怀远就开始心生警惕。

刀锋泛着森冷的寒光,在谢青山持刀,猛地往陈德浩身上扎去之前,方怀远疾步走过去,一脚踢飞了谢青山了手中的刀子。

法庭的治安巡警收到群众报案,在这个时候跑了过来。

刚好在谢青山打算对方怀远动手的时候,牢牢地将对方给钳制住。

“放开我!

你们这群杂碎!

放开我!

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

放开我!”

谢青山咆哮着,他的两只手臂却被赶来的警察钳制住,双腿却仍旧不甘心地踹向陈德浩跟方怀远的方向。

方怀远把捡起的弹簧刀随手,交给另外一名警察,看着谢青山,嘴角缓缓地勾起嘲弄的弧度,“故意杀人。

很好。

去监狱里跟你儿子重逢吧。

噢,忘了,监狱不是你们谢家开的。

谢青山,你等着被关到死吧。”

论气人的功夫,方律师要是认第一,怕是没人敢认第二。

“方怀远,你不得好死。

你不得好死!”

谢青山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安静点!”

警察用电棍狠狠地电了谢青山一下。

谢青山显示瞪大一双不甘的眸子,接着,身体便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二位律师,没事吧?”

方怀远跟陈德浩都是法庭的熟人,哪怕不同于前者的有口皆碑,后者是臭名昭著,出于人到组织关怀,带队的巡警还是一视同仁地问了一句。

“起诉他!我必须要起诉他!

方律师可以给我作证,这个谢青山,他刚才是想杀了啊!

我一定要告得他把老底都给做穿!”

陈德浩这个人,刚才面对谢青山的刀子的时候,怂地都快尿裤子了,这会儿谢青山被电晕了,他倒来劲了。

几位巡警的眼底闪过一丝鄙夷,也没搭话,只是给最近的江城警局打了电话。

按照规定,谢青山得移交给附近的警局处理,方怀远跟陈德浩都也得去录一份口供。

在警局里,陈德浩完全把自己包装成了受害者,对自己激怒谢青山的言论一直未提,只说自己已经尽心尽力地履行了身为辩护律师的义务,对方却因为对结果不满,心生恨意,乃至对他起了杀机。

方怀远则只称自己恰好经过,刚好目睹谢青山拔刀那一幕,所以就出手救了陈德浩。

方怀远只是目击者,陈德浩也只是个受害者,在例行口供之后,警方就让他们走了。

“谢谢。”

出了警局,陈德浩,别别扭扭跟方怀远道谢。

他是真的没想到,方怀远会出手帮他。

“不用。换成任何人,我都会那么做。”

方怀远举步往他停车的地方走去。

陈德浩望着方怀远的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自己跟这位徒弟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先不提天资,就这人品,他也是万万不及其万分之一。

“阿,阿远。阿远,你等一下。”

许久未曾说出口的亲昵的称呼,以至于陈德浩开口的时候,有些结巴。

叫出第一声,第二声也就容易得多。

方怀远停下了脚步,原地等着对方,小跑地跑向他。

“你认识,m国大亨,那位布莱斯家族当今家主,莱昂。布莱斯么?”

方怀远眯了眯眼。

陈德浩到底是当了二十来年的律师,早就学会了一副察言观色的功夫。

一看方怀远的反应,就知道,方怀远应该是认识那位m国大亨的了。

“我也只是听说啊。

我是半个月前,去m国参加律师峰会论坛,在一个晚宴里,无意间听到的。

对方可能是喝多了,说话就不怎么过脑子。

说是那位年轻的布莱斯当今家住,立下遗嘱,若是他出什么意外,名义下所有遗产都归他的现任妻子伍媚所有。

我当时因为听见小舞的名字,有点耳熟。

所以就多听了几个耳朵……

我的意思是……

算了,不提了。

既然你能够跟小舞求婚,想来她跟那位莱昂。布莱斯应该已经了断了。

总之,今天的事情,先谢谢你了。”

陈德浩到底没把话给说完,再说下去,就有点调拨离间,充当小人的嫌疑了。

像莱昂。布莱斯那样利益至上的人,竟然把所有的遗产都留给小舞?

方怀远的眼皮狠狠一跳,心底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的预感。

“我知道了。”

没让心底的惊讶跟不安有哪怕一丝一毫地表露出来,方怀远面无表情地对陈德浩点了点头。

用遥控解开车锁。

方怀远上了车,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方怀远一看屏幕,是伍媚打来的。

唇角不自觉地上翘,眼底染上一丝柔和的微光,“我现在就开车去……。”

“方律师,是我。”

一道绝对不属于伍媚的,带了点笑意的男声,自电话那头响起。

方怀远瞬间沉了脸色。

“萧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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