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有条不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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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陆希南有条不紊的分析,温郁真的大吃一惊,听他说完后,她更是膛目结舌的看着他,“你不是学医的吗?怎么会懂这个?”

这些职场上的专业术语,她也是临时抱佛教的从百度上搜来的,他一个心外科的军医,怎么会懂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懂这个有什么好奇怪的。”陆希南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我以前利用假期在一家公司做过企划部的管理培训生在,只是最简单的促销计划而已,这有什么难的。”

温郁慢慢垂下眼帘,对他轻声说了句“谢谢”就把东西收拾好,打算起身离开。

“这就打算走了?”陆希南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在耳边响起。

温郁转身看着他,“陆少,我已经道过谢了,请问您还想怎么样?”

陆希南也站了起来,他长的真的很高,同样是站姿,却在无形中给了温郁很大的压力,他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温郁,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做呢?”

温郁抿了抿唇,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不好意思,陆大少爷,我最近记性不大好,所以……”

没等她所以完,微微扬起的下颌已经被人擒住,水润轻柔的唇瓣毫无任何预兆的已经被人覆住。

他吻了她,在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中。

温郁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人细密而浓长的睫毛,脑子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用力锤击过,忘了挣扎,只剩下一片空白。

耳边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温郁如梦初醒,猛的就去推眼前人,这次,倒是出乎意料的容易,她用的力气不算大,陆希南却已经被她推到一步之外。

脸上是什么颜色,不用照镜子,她也感觉的到,餐厅里有许多双眼睛同时朝她看来,顾不得去骂人,拎起包就大步离开。

真是疯了,大白天的就发病!

……

温郁在回温氏的路上,随便买了个汉堡包当午餐,她对吃一向不怎么挑剔,在出租车上,三两下就解决好了,唯一感觉到不同的是,自己的嘴角有着淡淡的,干净好闻,却是不属于她自己的气息。

想到刚才那幕,就赌气似的,拿出面纸,用力擦了擦。

刚走进大堂,她就能感觉的出,和早晨来时完全不一样了,前台看到她,笑的比花还灿烂,“温小姐,中午好。”

温郁对她公式化的点点头,就朝电梯走去。

为了彰显身份,温叶清也有自己的私人电梯,温郁不大习惯,再加上现在还是中午休息时间,用电梯的人本来就少,温郁按下了普通员工用的那部,在按楼层键时才发现在,这里根本不到三十八楼。

反正刚吃好,在三十五楼下后,另外三层,权当锻炼身体。

带着点气喘,刚推开楼梯那道门,就听到一阵吵杂声,那个声音很耳熟,她加快脚步走了过去,果然看到温瑜正在对阻止她进总裁室的秘书破口大骂,“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也不看看我是谁,连我你都敢拦,是不想在温氏干了吗?”

温郁拧了拧眉,这时快招架不住的秘书也看到了她,“温小姐,这位小姐,一定要进您的办公室。”

温郁对她了然的点点头,走过去,直接问温瑜,“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看到温郁,温瑜这才收回快点到秘书鼻子上的手指,“我来找你!”

“进去再说。”温郁推开了总裁室的门,进去时,又吩咐秘13-看-网,麻烦你倒两杯咖啡进来。”

王秘书送来咖啡就退了出去,温郁问温瑜,“找我有什么事?”

大概是骂人骂到口干了,温瑜端起咖啡猛的喝了口,她没注意到这是现泡出来的咖啡,被烫的咋了下舌,“温郁,你不是让我在家里等你的吗?我白等了你好久,你倒还好意思问我找你有什么事!”

温瑜边哈着气边抱怨。

温郁一直在看着她,那份亲子鉴定的报告,在温叶清去世当天,她就拿到了,温瑜还真是温叶清的女儿,也就是这具身躯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看什么看,快说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温瑜满脸的不耐烦。

“这是爸爸留给你的东西,你拿回去吧。”温郁打开抽屉,把里面的一个文件袋递给她。

这是温叶清在遗嘱里写明东西,如果温瑜真是他的女儿,就把他早准备好的存款和房产给她,至于温氏的股份,他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儿,非常清楚她有几斤几两,一股都没留给她。

温瑜打开一看,脸色变的有点扭曲,“凭什么?同样是他的女儿,凭什么他就只给我这么一点东西?”

温郁不想再和她多说话,按下内线,“王秘书,麻烦你来送温小姐下去。”

王秘书很快就来了,吸取了刚才的教训,深知这位温家二小姐有多难缠,她身后跟着两个保安。

温瑜走的很不心甘,温郁有一大堆事要去处理,真的没时间去顾及她到底有多不心甘。

……

江南水乡,历来都是鱼米之乡的富庶之地,谁能想到,这样物产丰富,景色优美的地方还有这样贫瘠的地方。

这一个月来,雨水太过于丰沛,太湖里的水高涨起来不少,看着眼前这栋摇摇晃晃的破旧房子,慕容清迟迟没动一下,湖风吹起他风衣下板,整个人更显萧穆森严。

刚才还晴好的天气,转眼就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身穿黑衣的男子边给他撑起伞,遮挡住风雨,边恭敬地问道:“少爷,要去敲门吗?”

慕容清摇头,“不用,你站在这里等我。”

话说着,他已经从伞下面走出,直朝破旧不堪的房子走去,黑衣男子大惊,正想追上去,却听到慕容清一声厉斥,“不要跟着我。”

……

慕容清推开摇摇欲坠的木头门,微微弯了弯身才走了进去。

屋子里没开灯,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黑暗的光线,鼻子里充盈进的都是腐败霉尘味,有些呛口,他发出一声轻咳。

“谁?是谁来了?”屋子深处,有人发出孱弱的声音,她说的不是普通话,而是当地人的方言。

可能是她的年纪太大,又或者是已经病人膏肓,药石无医,声音涩哑的像是公鸭子,原本动听轻灵的吴侬暖语,听起来很刺耳也很难听。

慕容清没有说话,而是朝说话人的方向走去,李婶眯起眼,强撑起身子看着慢慢朝自己靠近的人影,眼底的疑惑慢慢变成惊讶,到最后已经变成了惊惧,“徐……徐强!”

慕容清勾了勾唇角,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离大行之期不远的老妇人,“不,我现在已经不叫徐强,我姓慕容,单名一个清字。”

复姓在现在这个社会已经不多见,联想到十多年前找上门的那个贵妇的穿衣打扮,还有跟在她身后的保镖,李婶已经有点知道他的真正身世,她原来以为只是徐强只是出生豪门,却没想到……背景庞大到那么惊人。

最初的惊惧已经慢慢淡去,没支撑多久,再次跌回床上,所谓的床,不过是几片木板拼出来的,人的分量再怎么轻,落到上面还是发出一声巨响。

“你怎么来了?”李婶看着脏兮兮的天花板,平静开口,大概知道自己离死真的不远了,她忽然就不怕了。

慕容清凭借记忆摸了下墙壁,微弱的灯光并不能赶走屋子里的黑暗,李婶蜷缩在床上,整个人只剩下一副骨头,皮包着骨头,身上盖着一床泛黄发霉的被子。

“她人呢?”

“谁?”李婶颤颤巍巍地抬头看着慕容清。

今天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谁都怪不了,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她可忘不了,当年是谁让人给她注射的du品,更忘不了,那个男孩看她的目光里那凌厉的冷光,还有浓浓的恨意。

十多年过去了,报应终于来了吗?

嘴巴张了张,没能开口,她吊着的一口气,终于哽了下,然后再也没了任何气息。

“少爷,你没事吧?”黑衣男子看慕容清迟迟不出来,心里担心,就壮胆过来一看,没想到刚好看到床上人咽气。

慕容清没开口,只是看着床上的老妇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对黑衣人说道:“联系一下殡仪馆,葬了她。”

……

慕容清刚坐进汽车里,电话就响了,他按下自己的蓝牙耳机,听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司机看他脸色阴沉,想起这位主子的脾气,连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开口了。

慕容清叹了口,整个人向后靠在座椅后背上,“去机场。”

……

司机把慕容清去了机场后,立刻拨通一个号码,电话一接通,他马上恭敬的说道:“夫人,少爷去了机场……”

“什么?”没等他说话,电话那头的人已经厉声打断他,“他去机场干什么?”

司机打了个哆嗦,“少爷没说。”

“你这个蠢货,他不说,你不会问啊!”

“夫人……”司机正想开口,电话那头一阵杂音,紧接着,尖锐的女中音,变成了低沉的男中音,“老王,你现在去看看少爷到底坐飞机去哪里,我们等你的电话。”

s市慕容清的家里,雍容华贵的贵妇正在边抹眼泪边抱怨,“这孩子,虽然不是在我跟前长大的,却是我亲生的呀,他怎么就这么不贴心呢?”

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坐到妻子身边,把她揽进怀里,安慰道:“慧心,你想多了,我们的儿子是天生的性子冷,并不是不顾你感受,如果不顾,他能忍着这么多年不去苏州吗?你要知道s市到苏州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大概是觉得丈夫说的有道理,唐慧心的心情好了许多,但是还是没完全放宽心,依偎在丈夫怀里,不安的揪着他的衣领,“修哥,你说清儿会不会已经知道那件事了?”

慕容修轻轻抚摸着妻子的长发,“不会的,他不会知道的,再说了,就算他知道,我们当年那样的情况,把他……”

慕容修重重叹了口气,摸向妻子后背上的一条疤痕,心疼的说:“他一定会体谅我们的苦衷。”

唐慧心恍若根本没再听丈夫说话,嘴里不断的小声喃喃,“我已经对不起这个孩子一次,以后,我一定要加倍偿还他,让他一帆风顺!”

……

经过陆希南的提点,温郁下午处理起文件的速度明显要快了许多,公司的目的就是为了盈利,在维护现有旧品的基础上不断推出新产品,摸清了这个门路后,不到下班时间,温郁桌上的十多份文件就处理完了。

中午就吃了个汉堡包外加一杯咖啡,温郁觉得肚子有点饿,下意识地抬起手腕想看看几点了,这才想起手表早不在了,自嘲地笑了笑,就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

伸了个懒腰,她开门走出总裁室。

总裁区的秘书们都在兢兢业业的工作,别看这帮秘书年纪都很轻,却要么是毕业名校,要么是经验丰富,想进入温氏工作,凭借的那全部都是真本事。

听到开门声,原本温叶清的,现在属于温郁的首席秘书王小姐从她的格子间匆匆走了过来,“温小姐,您是要倒水喝吗?”

她很谨慎,在董事会最终发出通告前,还只是称温郁为温小姐,对这点温郁很满意,觉得王倩倩看着年轻,真不愧是温叶清御用了好多年的人,果然知道分寸。

温郁笑了下,“嗯。”走出两步,想到了什么,回头问她,“请问一下茶水间在哪里?”

……

茶水间里有点心,也有咖啡等许多种样的冲饮,想着一直喝咖啡对身体不好,温郁没再喝咖啡,而是给自己倒了杯牛奶。

她在茶水间里吃完一块蛋糕外加一杯牛奶才回的办公室。

在经过秘13-看-网喊住她,“温小姐,有你的快递。”

温郁有些惊讶,这么急急躁躁和王秘书给她的从容镇定,差别也太大了,愣了下,还是接过那个快递。

当看到寄件人那个地方的签名,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王秘书那么反常了,想必,她一早就听说自己和陆希南的事了,所以,当看到是陆希南寄过来的快递时,才会这么惊慌。

回到办公室,温郁把文件袋随手扔在办公室上,却听到“咯噔”一声闷响,她猜到了什么,拿美工刀划开文件袋,手慢慢朝里面伸去。

果然,当之间触摸到冰凉的金属感,她心里马上有了底。

看着躺在掌心,秒针还在滴滴走动的手表,温郁忽然茫然了,她问他要时,他死皮懒脸的不给,甚至还拿这个东西威胁过自己,但是现在呢,又莫名其妙的给她寄了过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胸腔里有股火气在跳,让她不计后果的拨打了陆希南的电话。

电话接通那瞬间,温郁忽然后悔了,正想挂电话,那头却已经传来了声音,“是嫂子吗?”

年轻而有活力的声音,不是陆希南的勤务兵赵阳,又是谁?

温郁咽了咽口水,镇定道:“赵阳,我找陆希南。”

“陆军医去查房了,有个病人今天上午才动过手术,陆军医去看看她的伤口,可能要等一会儿才会回来。”赵阳一口气说完,末了,又补充道:“嫂子,你要有急事找他,要不我把电话给他送过去。”

温郁忙说:“不用麻烦了,我找他也没什么急事,晚一点再打吧。”

见识过赵阳那个小女兵有多能说,温郁飞快就挂了电话。

下班时间很快就到了,理论上来说,刚刚才接手温氏的温郁,还有很多事都不懂的温郁怎么的都要加班的,但是,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想的就只有一件事,陆希南为什么这么轻易的把手表还给她了。

他明明已经知道这块手表是徐强送给“她”的,明知这块表对自己的重要,为什么忽然就送了过来?

大概从陆希南那里耳熏目染了,温郁觉得这当中肯定是有阴谋,被陆希南带着,她越来越不相信人性本善了。

这么一想后,她再也坐不住了,文件上的一个字都看不进,整理了一下,就走出了总裁室。

看她走出电梯,坐在大堂一角等待的司机匆匆跑了过来,“小姐,是直接回家,还是去其他地方?”

温郁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这是送温叶清上下班的老司机了,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心头又是一阵唏嘘,对他摇摇头,“我去逛街,明天周末休息,你还是早点回去陪老婆孩子吧。”

司机没多想,想着温郁现在虽然已经成为一个公司的主人,但是毕竟是女孩子,爱逛街也是天性,想到好久没陪老婆孩子吃顿晚饭了,道了声再见,就朝旋转门边上的小门走去。

……

温郁见过熟睡中的陆希南,见过眉心紧缩的陆希南,见过动怒中的陆希南,唯独没见过面带微笑,而且笑的非常清敞,阳光如大男孩似的陆希南。

他正在班上,穿着白大褂,身材修长,眉目隽秀,英气轩昂,温郁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种感觉,其实当她占据到这具身躯上,第一次睁开眼看到他时就存在过。

只是……这些时间,她一直在自欺欺人着。

温郁觉得周围的嘈杂声都安静了,天地间所有的颜色在顷刻间都暗淡下去,只剩下他的颜色,那是种什么颜色?

温郁不是画家,只觉得自己根本没法用言语来形容,是明媚又或者是惊艳。

天底下万千种颜色,都不及白衣男子,温润一笑。

而陆希南似乎也感觉到长长久久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转身看去,于是,四道目光,在半空中迎视而上,定定的看着彼此,好像从没相见过的陌路人,又像是早就认识的,却好久没见的旧相识。

病床上的人和陆希南说了句什么,他似乎那才回过神,收回目光,对着病床上的人又说了句什么,就朝病房外走来。

温郁就站在门口,陆希南走到她身边时,很自然的就拉上她的手。

温郁没像以前那样别扭的挣扎,任他拉着,然后被他带进了他的办公室。

这是温郁第一次来他上班的地方,部队医院,不管前面有没有部队两个字都是医院,墙壁是雪花似的白色,空气里始终弥漫的都是消毒水味道。

一进门,陆希南就松开手,顺带着把门给反锁了,温郁莫名其妙的就感觉到一阵紧张,事实上,每每和他单独相处,她就会控制不住的紧张,只是她活了两世,现在比较善于伪装了而已。

手心早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她偏故作镇定的扬起眼看着眼前,不知道比她高出多少的男人,“陆希南,既然你把手表快递给我了,那也说说你的条件吧?”

陆希南脱下白大褂挂到一边的衣架上,斜着眼,不紧不慢的睨了她一眼,“什么条件?”

温郁气极,脚步一动,就冲到了陆希南眼前,她壮着心里的一股火,脚步走的飞快,落落生风,殊不知却估算错了这间办公室的面积,刚想开口,人已经撞到了陆希南的胸口。

他的胸膛刚劲厚实,温郁只觉得脑门好疼!

陆希南带着轻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这么着急,早知道我就早点下班了。”

温郁是成年人,还是被这个社会那样的文化反复yin浸过的成年人,当然听的他话里的意思,脸倏地下又一阵滚烫,咬咬牙,低声咒骂,“谁像你啊,大白天的jing虫上脑!”

陆希南没再说话,温郁头抵在他胸前,又看不到他的表情,刚想朝后退几步,研究一下他的表情再见机行事的开口,他却伸出手揽在她腰间。

一阵干净又好闻的气息拂面而来,温郁意识到了什么,挣扎不得,着急之下,举起手就朝他的脸上打去。

他一个错手,温郁伸在半空的手,已经被他抓住,他说:“温郁,我想结婚了。”

温郁怔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陆希南的声音又再耳边响起,“我真的想结婚了,和你结婚。”

……

温郁觉得陆希南今天肯定是吃错药了,要不怎么会用那样柔情又认真的语调说出那样的话。

他疯了不要紧,在陆家那样复杂的家庭里长大,不想疯也有点难,关键是,她怎么也跟着疯了,跟着吃错药了。

在街上闲逛着,她想起自己当时怎么回的陆希南,自己的声音几乎是跟着他的声音响起的,“嗯,不过要等过了爸爸的守孝期。”

那句话,她就像不受控制似的,基本是脱口而出,现在想起来,她恨不得抽死自己这张嘴。

她摸着胸口,暗道,温郁刚才肯定又是你在作怪!

“温小姐。”有人在背后叫她,温郁回头,看到了一张妆容细致,魅力四射的脸,不是那楚梦蝶,还有谁。

温郁真心不想理她,只看了一眼,就继续朝前走去。

楚梦蝶不甘心的追了上去,“温小姐,我想和你谈谈。”

温郁顿足,侧过脸,身边的美人已经戴上一副墨镜,看温郁一直盯着她看,楚梦蝶开口开口解释,“不戴眼睛容易被人认出来,我这么做既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也不想给温小姐带去叨扰,还请温小姐见谅。”

温郁抿抿唇,没开口,穿什么,说什么,哪怕是吃什么,都是别人的人生自由,她有什么好见谅的。

温郁终究还是答应和楚梦蝶去谈了谈。

……

走出咖啡馆,温郁觉得今天她的脑子,接连着被驴子踢了两下,不然怎么会抽风似的就和楚梦蝶去喝咖啡了。

楚梦蝶说什么了?

她说:“温小姐,我认识希南十五年了,我肯定是会嫁给希南的,所以请你识时务一点。”

她记得,当时点的拿铁刚送上来,她直接喝了一口,却没想到被烫了舌尖。

楚梦蝶看她皱眉,以为她听进她说的话了,又说:“实不相瞒,我这次回国,而且直接来b市就是为了希南。”

温郁放下咖啡杯,透过氤氲的雾气淡淡看着对面娇媚如花的女人,“楚小姐,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三次,只要你让陆希南解除婚约,我温郁绝对不会死缠烂打!”

她真的不知道陆希南有什么好的,楚梦蝶可是一线女星,相貌姣好,身材更是有料,至于片酬,那肯定也是极高的一个数额。

至于陆希南虽说已经帅到惨绝人寰,但是,这个世界上,其他美男也不少,她怎么偏偏对陆希南这么痴迷。

话谈到这里,温郁真觉得没有继续坐下去的必要,她从包里掏出钱包,把咖啡的钱放到桌子上后就起身离开。

“温郁,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如果不是你让那陆老头子给希南压力,他会这么冷淡我吗?肯定是你!肯定是你在陆老头面前搬弄是非了!”

温郁停下脚步,转过的脸上带着些许不可思议,还有些许惊讶,“你在说什么?”

楚梦蝶看着温郁,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我说什么,你没听明白吗?我说如果不是你在陆老头面前说我的坏话,希南会躲着不见我,会不接我电话吗?”

温郁真的没想到楚梦蝶会这么想,看着楚梦蝶有些扭曲的脸,真的笑出了声,“楚小姐,你真的太看得起我了,同样的一句话,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两遍了,真的不想再说第三遍。”

楚梦蝶不断在咒骂,温郁没再回头看,闷头走着,脑海里忽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难道说正因为陆兴达不喜欢楚梦蝶,所以陆希南才想着先娶了自己,然后借自己让楚梦蝶上位。

想到这些,温郁“扑哧”一下,不由笑出了声,这么八点档的狗血情节不会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吧?

……

温郁也有自己的私心,陆希南不接楚梦蝶的电话,不是回避,而是有个病人病情突然加重,他临时上了手术室,她明明知道,却没告诉她,连她自己都说不上是什么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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