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再承君恩(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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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须靡正在那出奇的紧致中无法呼吸,极度的满足瞬间被她的抗拒惹起了怒火,他大手抓住她试图反抗的手腕,将之高高束起,同时加重了身下的运动,在细君的痛苦中,他似乎得到了最大的快感,从未有过的,想要全部与之融合的快感。

可是就在他要攀升极致的时候,身下的女人,居然趁他不备,屈起了膝盖,狠狠的向他踢来,虽然被他压住,可是怒火再度升腾,难道他的力度还不能够让她丧失理智吗?或许他应该让她更痛……

无休无止的折磨,直到她已无力反抗,却始终没有发出一丝求饶的声音,而在挫败和渴求之间的军须靡,直到黎明,才放开身下的女人,沉沉睡去。

直到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睡过了时间,这还是少有的一次,望着女人赤luo背上的浅浅伤痕,他才有些发愣,她的身体能否经受得住他的索求?一丝前所未有的怜意,悄然升起。

想着她的倔强神情,他居然有些懊恼,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开始强迫女人?更何况,是强迫自己的女人?或许他的仇恨该放在国家之间,而她毕竟是无辜的,不是吗?

当他的思绪已然变化之际,床上的女人已然沉睡不已,眉头上有着舒展不开的忧郁。

…………雨归来…………

军须靡刚出帐篷,就看见细密的雪飞舞旋转,大地一片茫然,每顶帐篷上都落满了雪,已看不清荒草,帐外全无足迹,他掀开主帐的幕帘,突然看到银戈坐在他的帐子中,脸色略略有些不佳。

“你怎么在这里?”她竟然不召自来,军须靡有些不悦,抖落身上的雪,脱下外袍,扔到衣架上,径直向炉火前走去,将一个装了水的银壶放在炉火上,从茶桶里拿出一些茶叶,这是他在长安熏染的习惯,居然也喜欢上了喝茶。

银戈裹着红色的长袍,领子处是白色的雪貂,更增减了几分明艳,她站起身来,去取下一个大碗,来到军须靡身边:“王,昨天汉使来了?”

军须靡冷冷道:“是。”

银戈冷哼一声:“我父王说,天已入冬,汉人不耐严寒,不若此时发兵,定可获胜,以备冬粮之需,不知王意下如何?”

军须靡看了一眼银戈,心中冷哼一声,道:“此事稍后再议。”

银戈脸色一变,高声道:“王心软了?还是刚从那个狐狸精处回来?您可不要忘了,她本非我们族类,其心叵测!难道王的弟弟阳孙死在汉地,王都忘了吗?”

此语一出,军须靡怒火突炽,他一把捏住银戈的脖子:“女人,你在胡说什么?本王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银戈大惊失色,脸色顿时涨的通红,她用力的去扳军须靡的手,发现徒劳无力,气息已经不顺,吓得双腿一软,艰难的吐出几个字:“王,我已有了——您的——骨肉——”

雨归来:两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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