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休想逃离(2 / 2)
想到这里她轻笑了起来。
“好神奇的,我还梦到了修缘,他一直念着阿弥陀佛!脸色很苍白,似乎是在隐忍着,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说到修缘我老觉得尴尬,失去记忆的时候,都是修缘在照顾着我,而且我还把他当成了墨笙,其实.......我占了他不少的便宜,揩了许多油水啊,一想到他当时的神色,若他不是出家人,动不得杀念,估计恨不得把我一下扔得老远!”
她忍不住地笑着,笑得几分苦涩。
最后几分哽咽,“燕瑾,我怕.......我怕墨笙是不是会过得不好,怕他出了什么事情.......他初初登基,他初初登基,虽然有很多人忠心于他,可是先前的皇帝还没有消息,再说了德妃一心想置他于死地,德妃如此怨恨墨笙,她一定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我担心他会有个万一.......”
燕瑾明白苏流年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毕竟花容墨笙才刚刚登基,这江山坐得虽稳,但那些人的存在也给他带来了一定的威胁。
只是想到花容墨笙这样一个高深难测的人,也并非其它人可动得了。
见着苏流年担忧的样子,他在心里面轻叹了声,终还是勾起暖暖的笑意抬手握上她冰凉的手。
“流年,我倒是不这么想,你说花容墨笙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本可早早登基,可他并没有,而且将花容王朝玩于手掌之中。不论是先前的皇帝,还是德妃的存在,我都不认为他们能对花容墨笙起到什么样的威胁。再说,花容墨笙岂是别人能够轻易威胁得了的?”
虽然听得燕瑾这么说没有错,可是她心底的担忧依旧没有半分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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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早膳她喝了小半碗的粥,便再也吃不下去。
燕瑾见此心中担忧,却也没有其它的办法,而此时太医已经在外头候着。
燕瑾同苏流年回了房,太医跟上,在房间内太医仔细地替苏流年把了脉象。
见并不大碍才松了口气道,“皇上,小姐是太累了,又加上身子骨不大好需要好好休息,精神紧绷了些,其余倒无大碍,老臣一会开几帖安神的药,喝下去便能安好,只是小姐身子骨曾受寒,体内寒气过重可要好好休养,否则.......”
说到这里,太医突然停了下来,不知下一句该不该说。
苏流年并不觉得怎么,她的身子她自己清楚,倒是燕瑾听太医这么一说,整颗心都提了上来。
“否则怎么样?”他急急地问。
太医只得道,“小姐体内有寒气,得好好调理,否则不容易受孕!”
苏流年原来心里一悸,但随即就放松了下来,她一开始是想要个孩子,可是此时.......
花容墨笙都不在她身边了,她如何要孩子?
不是他的孩子,能不能生她倒是无所谓了!
倒是燕瑾很是着急,想着苏流年可能体寒的缘故,便道:“她曾吃过七朵连地心兰,可是与这七朵连地心兰有关?”
连地心兰属于寒性,她身子本虚,连吃七朵,怎能受得了,不过幸得花容墨笙给她输入的内力阻挡了寒气更多的入.侵。
“连地心兰.......”
太医轻声念着,对于这个东西他也只是见过并未曾用过,毕竟这药特殊且珍稀。
于是太医回道:“回皇上的话,臣愚昧,对于连地心兰并无甚多了解,只知道这味药极为珍贵,不如.......皇上请容许臣回去后好好与其它的大夫研究研究。再对症下药!再说.......小姐这么年轻好生调养一番,一定会康复的!”
燕瑾也知晓连地心兰这样极为珍稀的药,并非每个大夫都知晓的,虽然着急但也没有为难。
“回去找太医院的太医好好研究,朕要一个满意的答案,否则.......你们自己看着办!”
太医立即点头,“微臣领命,请皇上与小姐放心!”
“下去吧!”他轻哼了声。
“谢皇上,微臣这就退下!”太医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房间内惟独燕瑾与苏流年,燕瑾带着忧心,见苏流年脸色依旧不好,他道,“你也别担心,好好调.养一番身.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苏流年轻轻摇头,“以前包括我失去记忆的时候最想做的便是给他生个孩子,此时.......能不能生,我倒是无所谓!”
虽然心中会有遗憾,可那又如何呢?
难道她还能与别的男人生孩子?
燕瑾听她这么一说,心中有几分绝望,难道她的眼里就这么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
就一点点也没有他的存在吗?
花容墨笙.......
她心中心心念念的男人就只他一人?
燕瑾摇头一笑,在她的面前蹲下,双手握上她冰凉的双手。
“有些话可不能说得太早,我始终相信这么两句话,其一,近水楼台先得月;其二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也所以,他愿意等,等多久都没有关系,就算希望渺茫他都愿意这么一直等着,守护着她。
直到有一日她不再需要他,或是已经爱上了他。
玩了三日,又加上昨晚没有休息好,她身子便有些支撑不住,心中忧心着花容墨笙,此时只觉得一阵头昏目眩,眼前的燕瑾甚至成了重影。
燕瑾见她神色不对,就连坐着,可身子似乎有些摇摇欲坠,忙起身将她扶住,关切地问,“流年,怎么了?别吓我,哪儿不舒服就说出来知道吗?”
燕瑾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身往不远处的大*走去,小心轻放好,被子一拉,盖好之后,这才起身走到*尾替她脱去了脚上的绣花鞋。
碰到她的那一双莹白的小脚,目光被它所吸引,却只觉得那一双脚丝毫没有分毫的温度。
他本想用他双手的温度去温暖她的双脚,但又害怕苏流年对他有所抗拒,只得作罢。
让夜香取来一碗温水喂着苏流年喝下,见她脸色依旧不好,他只觉得心里更多的是沉重。
昏昏沉沉的,苏流年半睁着双眼,“燕瑾,你忙去吧,我躺躺便好了,我又没那么娇贵!”
但也有她知道自己此时有多娇贵,稍微一累这身子就吃不消,之前受伤落下的毛病只怕没那么快就好。
更何况此时忧心冲冲,不利养病。
燕瑾蹲在*边她,摇了摇头,“能有什么可忙的?该忙的时候摄政王已经做得妥妥当当,今日倒是闲得很,你好好睡一觉,我就在旁边呢!”
她只是觉得累,觉得昏沉,倒是没有睡意,却又清醒不了,这病来得快,让她有些难以忍受。
燕瑾见她如此,也知道是忧心所造。
便道,“你也别太担心,那场梦不代表什么,何苦让自己这么忧心呢,花容墨笙并非是平凡人,你放心,我晚些让明晓找人去花容王朝探探究竟,看他此时过得可还好,如此一来,你能放心了吧?”
若没有清楚地知道花容墨笙的近况是否安全,只怕苏流年就不会安心。
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若是拖久了,可要加重病情的。
昨日还好好的与他有说有笑,今日便病得奄奄一息。
是否是因为这三日玩得太过?
而他没有注意到她的身子不能如此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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