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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顾萌萌将牌全数发了出去。
除了底牌没看,厉楚恒的牌比文池的小,除非厉楚恒的底牌能拿到最后的一张a,才能逆转局势……
“顾萌萌!”
厉楚恒咬牙切齿地瞪向她,她敢作主把他的围巾当赌注?!
赢,他就欠了文池一个情,输,就直接把围巾输了。
所以他才不准备赌,宁愿拿枪解决事情。
这女人……居然会擅作主张了?!
……
见状,文池笑了一声,把枪摁到赌桌上,“厉太太,你能做厉总的主么?”
“我一向不作我老公的主。”顾萌萌手上仍拿着牌,冷漠地看向文池,眼中有着讽刺,“不过我知道一点,我老公的枪一向不打低等动物。”
文池的脸难看了,一阵青一阵白,差点就再次拿起枪了。
厉爵斯笑了出来,这个顾萌萌,平时不声不响的,总能出人意表……
厉楚恒仍然狠狠地瞪着顾萌萌,一脸不爽地将枪压在了赌桌上,一把将面前的筹码扫出去,阴冷而张狂地道,“showhand!”
他宁愿欠文池这个人情!也不能把自己女人织的围巾输走!
“厉总开牌,厉总的底牌不是a,我就赢了!”
文池说道。
……
顾萌萌脸上没什么紧张,只是淡然地盯着厉楚恒面前扣住的牌。
厉楚恒居高临下地瞪了一眼牌,随即抬起眸看向文池。
文池望着他,难看的脸色还没恢复过来,“还是我先开牌?说不定最后那张a……在我这里。”
“啪——”
厉楚恒二话不说拿起底牌甩到了桌中央,一张黑桃a就这么呈现在赌桌中央。
“……”
厉爵斯挑眉,本来都是求输的阵,现在老三明显是为了一条围巾不想输……
有意思。
老千,他有多少年没见过老三出老千了。
……
顾萌萌错愕地看着那张a,怎么可能?!她洗牌的时候明明扫了一眼,a还在她的手里。
她不想让厉楚恒领这个人情,宁愿他输。
围巾而已,比子弹便宜多了,她要织多少就能织多少……她不要厉楚恒为一条围巾打打杀杀,跟过去一样。
可为什么……怎么会这样的?!
顾萌萌低下眸就去看手中的牌,还没散开牌,一沓牌就被一只修长的手夺了过去。
“砰——”
厉楚恒夺过扑克牌一把散到赌桌上,搂过她的肩就往外走,指尖透着一股强势。
“把枪通通放下。”厉爵斯走在后面斜了一眼外面以枪相对的喽罗们,拍拍手道,“还不把现金拿走?!”
“是,二少爷。”
……
文池阴测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看来,厉总是交我这个朋友了!”
20亿换厉楚恒一个人情,值了。
厉楚恒转过身来,不屑一顾地看向文池,讽刺地道,“没听到我女人的话?我对低等动物连子弹都不屑,还做朋友?!不过我会给畜牲赏一口饭!”
这话……无疑已经是给了文池一个人情。
“……”
文池的脸顿时比死还难看。
vip室的门被关上,隔绝了厉楚恒一行人。
“砰——”
文池一把将赌桌上的筹码通通扫了出去,要不是为了那个人,他何需千方百计让厉楚恒欠他人情?!
……
刚才,若不是厉楚恒的女人不想把事闹大,此刻,他还没找上那个人,就要先跟厉楚恒殊死搏斗了。
他身上连防弹衣都穿好,做了最坏的准备。
厉楚恒,比传说中的更狠,但一条围巾……也暴露了他的致命缺点。
像他这样要什么有什么的男人,却对一个女人疼到骨子里,这一点,在纸醉金迷的世界中真够另类的……
一个人情不够保险,还得让厉楚恒再欠他一个人情才行……
一场剑拔弩张的战争最终还是没有销烟地落下帷幕。
但厉楚恒和厉爵斯之间的战争似乎才刚刚开始。
跑车一部部停在高桥上,堵塞了交通,后座的车半开,一阵风吹来,坐在车里的顾萌萌被拂起了长发,柔顺的发丝飘出窗外,遮过干净的脸。
顾萌萌安静地望着外面,保镖们三三两两地站立,四周巡视。
厉楚恒同厉爵斯站在桥梁边上,面对面而立,黄昏的光笼罩过两人颀长的身影,在地上投下黑色的影子……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顾萌萌只看到刚刚还齐齐把文池一顿冷嘲热讽的兄弟两人,此刻气氛紧张,厉爵斯不断在怒骂着什么,不时用手指向远方……
他们之间的矛盾始终没能解决。
对厉爵斯来说,谁动他的感情,就是要他的命,兄弟再亲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
他们之间,总要有一个人妥协。
顾萌萌抚过脸上的发丝,静静地望着倚在桥梁边上的厉楚恒,夕阳沉沉的光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柔光,五官英俊得逼人……
这一天,他都没有解下这条手工粗糙的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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