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0章 花脸【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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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不单单没有在北平重新寻找给自己的办事的人,反而还将几乎说哟肚饿大事小情都交给陈敏麟去办,这其自然是与他的这种智慧是分不开的。

陈敏麟回老夫人的话,道:“将军在北平一切都好,老夫人、夫人不必太过牵挂,有我在,将军不会有什么事的,而且现在北平的水浑的很,但是这样正好,让那些人没有精力来和将军周旋。”

“这好,这好,好好,好好啊。”蔡锷的母亲听完陈敏麟的回答,这才由衷的叹了一口气,而后不断的点头,显然她正确的理解了陈敏麟的话,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再一次开口问道:“那,我儿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云南啊?实在是我这个老太婆太想念他了啊,我这也不知道还能再活多久……”

老夫人这样说话其实真的很叫人心碎,陈敏麟甚至在这个时候真的想和老夫人实话实说了,但是在他冲动的最后一秒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他开口对老夫人道:“将军现在在北平还有许多要事要做,而且现在的情形,确实也离不开将军,老夫人啊,恐怕您还要多等一些时间啊;您老这身体可要保护好啊,我回来之前将军特意交代我,要我转达您,要好好的保护身体才行啊。”

老夫人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看了看蕙英,示意她可以开口了,其实老夫人也知道蕙英对于自己儿子的感情是非常浓厚的,而且当时蕙英回到云南之后,她也把蔡锷的一些做法告诉给了自己。

老夫人对于蔡锷的这些做法还是较赞同的,而且说起来虽然蕙英是一个明白事理的女人,可即便如此,也没有那个女人真的能够对于自己男人的一些做法真正的理解,哪怕她不会去阻止,但是这绝不表示她的心里面真的能够接受。

所以蕙英回到云南之后,老夫人对她还是进行过一番劝解的,而且阐明厉害的同时老夫人还向她保证过,那是日后如果蔡锷真的能够脱身的话,她保证自己的儿子对蕙英的情感是绝对不会改变的。

其实问题的看待是存在多面性的,换一种角度来说的话,即便是这些不相干的人他们讨论也好,或者是散播自己的看法也好,实际意义其实都只不过是为了维护自己的生活、生存罢了。

而且从一定意义来讲,他们的讨论、散播也能在一定层次一定程度推进国家的发展以及历史的进程;但是怎么说那,这是角度不同与所处位置不同的问题吧,他们认为自己的做法是正常不过的。

而且因为与他们的和生活息息相关,所以这也是必要的,可是在陆建章甚至是一些角度站在袁世凯这一侧的人来说,他们的做法是不对的,甚至可以定义为犯作乱也好,定义为叛乱躁动也罢。

总而言之,他们的做法对于掌权者没有一个好的帮助与苗头的话,那么他们该死;至少我看的以及我了解到的信息,其答案是这样的。

陆建章在湖北以及其周围邻近省份展开大肆的杀戮,残暴的武力镇压,这一切还都是放在明面的,也许这也是他唯一的选择,而且因为他所面对的层面不同,陆建章所面对的是老百姓、工人、学生,这样的大众群体。

从玉泉山往北、京城里送粮用的水道,出现了一具已经腐烂的尸体,经过相关部门鉴定之后,最后得出的结论这具尸体的主人,是这位刘姓职员,而且从尸体的鉴定结果来看,这位刘姓职员并非是死于溺水。

而尸体之所以会出现在水道应该是死后被抛尸于此的,这位刘姓职员丧命的原因是一根从他天灵盖透入脑髓的细长钢针,而且那根钢针还检验出剧毒的成分。而且不单单如此,这尸体的面还有两处枪伤。

投奔到他这里至少能在最短时间里得到一份稳定的工作而且还能够快速的进入到仕途的核心要义。而一旦将来袁世凯真的称帝的话,那么此时投靠进来的这些人,必然也成为了袁世凯的开国元勋。

且不说你到底有大的本事,有多少能耐,即便是一个庸庸碌碌之人,那么一旦有了“开国元勋”这四个字的大帽子戴在头的话,那么算是日后削官罢爵,好歹也能保下一分家业。

而如果有幸运的能够再得到过一官半职或者是直接的来一个外放的话,那么可实打实的成为了一方土皇帝,这样的吸引力是可想而知的;而现在之所以很多人还在观望,没有做下最后的决定,其实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们不能准确的预计未来的动向,而且也是因为此时还没有一个“开路先锋”的缘故。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之所以会选择我,也是因为我这么长一段时间来,与袁世凯之间无声的对抗,虽然我没有胜利过而且也没有什么作为,但是我却是实实在在的在袁世凯的各种攻势下强存到了现在。

如果他们能把我这样的一个又臭又硬的家伙都拉拢过去的话,那么那些还在观望的家伙,可定不会再浪费时间去作壁观了。

所以杨度才会选择在我修养的这段时间里多次来看我,而且每每都会透露出一些进来发生的一些隐秘或者是不可见人的事情来,而这些事情虽然隐秘,但是说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一些无关政、治的小事情罢了。

这样一来,杨度透露给我这些消息不但毫不影响现在的政、治进程,同时又能在我这落下一个好的印象,亦或是他希望我能够因为他给我透露的“秘密”,从而对他产生一种信任感。

无论是哪一点,对他们都是有利的,这样一来也足够了,其实我也知道,他们也清楚,我来到北、京这么长时间了,对他们的态度如何他们自己也清楚,所以其实说起来他们这样的作为估计也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

而且对于我这个人,他们相也是能够接受多浪费时间的这个不可更改的必要条件了,而之所以现在他们还会对我如此的“孜孜不倦”其实我知道,这与杨度以及袁克定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杨度如此对我不单单因为我们两个之前的情谊,也是因为实际杨度在政、治没有一个实际的军事靠山,而袁克定的想法与目的其实与他差不多,只不过是对于袁克定来说,我还有脸另外一个作用。

敏麟见我有些坐立不安,不由得开口道:“将军,您这是怎么了?放心好了,我担保,不会出现任何情况,不然的话,您也知道我的做事方式,没有把握的事,我怎么敢做那,更何况这关系到将军您,我又怎么敢不多加小心那。”

我点点头,对他解释道:“并非是我不踏实,实在是这屋子里的空气,太过潮湿,你知道,我的毛病,所以呼吸有些不适;你不要多心,不过说来也是,对方此时也应该到了吧?难不成要咱们在这等一天半天的?”

“不会的。”陈敏麟笑着对我说:“将军,我想可能是对方对咱们也不放心吧,毕竟在这么一淌浑水里找食吃的,有哪一个不是小心再小心,有一点闪失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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