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混乱不堪的局面 撕逼,斗殴,各个少不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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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以女伴的名义带她入场,却还不是撇下她来,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

那么她一脚踢掉他,选择别的临时男伴也是顺水推舟。

叶锦臣,你玩你的。姐就玩姐的,大家各凭本事,各玩各的!

易简扬见今天的夏浅格外的漂亮,比之那天来说,眼前的她才是真正的名媛。

他颇为激动地开口:“小师妹,你愿意相信我,我真的很开心。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男伴?”

夏浅垂了垂眼波,以手指抚上眉心,慢条斯理地回:“易师兄,不巧,我没有!”

“那么我今晚是否有这个荣幸成为你的舞伴?”易简扬一听大为惊喜,忙半躬身优雅地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夏浅暗赞自己委实太受欢迎,只有那个叶锦臣眼瞎。

“易师兄,你看我们在这种地方,讨论这个事情不太好吧。”她抬眸扫了一圈周围,温婉提醒。

“对,你看我,咱们找个座位坐下来好好聊!”易简扬为自己的冒失,脸上掠过了一丝羞意,忙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夏浅也不知道选择这个男人是否是明智之举,对方实在是津津乐道话题不断,她只是以笑应付。

很快俩人出现在了大厅内,她选择了一处视野好的位置入了座。

刚出了那块时,她有意瞟了一眼那处,发现叶锦臣与那个女人都不在那里了,一时心里更不是滋味。

易简扬见一直是他在说个没完,而她很明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夏师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方便和我说一说吗?”他缓和了一下语气,终是开口。

夏浅本以为他是个轻浮的花.花公子,目前看来还算绅士,她举起手边的一杯猛喝了几口,漫不经心地笑说着:“易师兄,你不是说要去跳舞嘛,我觉得可以。”

“夏师妹,酒可不能这么喝。好,既然你想去,我倒愿意作陪。”易简扬绕至过去夺下了她的酒杯,以免她再灌自己。

此时大厅内的琉璃灯光明显调暗了,就是为了接下来的舞会环节。

夏浅倒是要重新审视眼前的男人来,她托着腮,水眸潋滟,红唇轻启:“易师兄。往往这时候的男人,不是要把女人灌醉了才更好吗?”

易简扬倒是没有想到她会问的如此直白,微怔了一下,俯下身来较为认真地看着她:“别有居心的男人可能会这么做,但我对心仪的女人不会这么做。”

夏浅看着他一张俊朗的面容,虽然不似叶锦臣那般妖孽,但也不失有为青年,忽而就笑了。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易简扬,你这个朋友我认可了!”

“有幸被赏识,荣幸至极,我可以吗?”他伸出手来,再次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夏浅抿嘴一笑,刚想伸出手与之交握的瞬间。

猛然有股很是凛冽的杀气席卷而来。她的手停顿在半空处,下意识抬头。

只见华灯之下,那抹遍寻不到的清俊颀长的身姿,赫然屹立在她的面前。

那张巧笔难描的完美绝伦的脸庞,在光影交错之下,变得晦涩不明。

但那双菲薄的性.感唇瓣,抿成了一道深纹,显露了他的心情不佳。

他们俩就这般静静地对视着,夏浅持以无所谓的态度,没心没肺地冲他笑着。

目视她是这种态度的叶锦臣,一双漆黑的幽眸变得宛如寒潭般深不可测,直勾勾地盯着她。

僵持的氛围,里面的刀光剑影不言而喻。

易简扬一瞧这人不就是上次,让他只一招就败在他手里的那位,所以说她与他其实是认识的。

且看他这副样子,明显来者不善!

“夏师妹,你不用怕他,即便我打不过他,也会护你到底!”易简扬挺了挺胸膛,临危不乱的面对来势汹汹的叶锦臣。

“好一出郎情妾意,连夏师妹都喊出口了,你招惹男人的本事越发让人刮目相看了!”叶锦臣并未看易简扬一眼,那饱含讥讽的目光盘旋在夏浅的身上,自然出口的话一如既往的刻薄。

“只有自己不正,才尽会把别人给想歪了。”夏浅深呼出一口气来,正了正声,直然面对他,没有躲闪还是心有愧疚。

对于他的恶语相向,貌似已经产生了强大的抵抗力了。

虽说她起初是有报复他的想法,但接触下来,还是愿意结交易简扬这个朋友。

她对叶锦臣说完后,就冲易简扬浅浅一笑:“抱歉,你先走吧!”

语气饱含着提醒之意,似有无奈。

易简扬又看了一眼阴晴不定的叶锦臣,转而笃定地开口:“夏师妹,我不走,我走了他就会欺负你!”

夏浅头疼地皱了下眉头,对他挤了挤眼。

无疑的是,这一幕更是雪上加霜。

“够了!”暴怒的两个音节犹如一道惊雷一般劈了下来。

夏浅被震的心头一跳,知道这个男人定会采取强硬的手段了,可偏偏这个易简扬也是个犟脾气。

她思到此,叶锦臣已然出手,那双大手像铁钳一般钳制住了她的手腕,拽着她就要蛮横地拖她走。

不同与以往,此次用足了力气,一时疼的她的秀眉都紧拧了起来。

她吃痛地嗔道:“叶锦臣这是公共场合,麻烦你注意形象!”

传来的是他一阵凉薄的嗤笑声,目光犀利,锁定在她的身上,薄唇冷凝地挑起:“形象,就你这样勾三搭四的女人,还有形象可言。我的话对于你来说是什么!”

夏浅猛甩了甩手,只是怎么都甩不开,真是快要被气叉了。

“叶锦臣,我自诩花天酒地,花不过你。你也别装出一副圣母的样子教训我。”她怒极后睁大了双眸与他对视,痛痛快快地骂出口后。

他那双墨眸越发的幽深迫人,宛如一方沼泽般要将人无情地淹没。

“我真是对你太好了!”阴寒至极的嗓音,一字一句激荡在她的耳畔,令她的心尖上都窜起了一股寒意。

很好,夏浅知道已经成功激怒了他,他处于暴走的边缘,恨不得要灭杀了她的气焰,团团围困了过来。

当下灯光的迷离,更是将这种心惊肉跳的气氛,发挥到淋漓尽致。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锲而不舍的易简扬,竟然又追随了过来,独独还拦在了他们俩的面前。

夏浅真是有种昏天暗地的绝望感,还能比当下更糟糕的嘛!

“我不管你是谁,现在就放开她,你没看到她很疼!”易简扬秉承着女人就是用来宠的,怎么可以如此野蛮暴力的对待,这个男人虽然很厉害,但人品实在太恶劣。

“你倒是死心眼的很,你与她才见过几面,就这般跟过来。就凭你这几斤几两,还想从我手里带走她,简直愚昧不堪!”

叶锦臣黑眸急剧地一紧缩,冷飕飕的目光刮向面前的易简扬,幽冷的声音带着肃杀之气席卷而来。

他的大手依旧紧掐着她的手臂纹丝未动,且还因为易简扬的到来更加的收紧,疼的夏浅真是倒吸气。

这都不是最主要的,重要的是情况快要一发不可收拾了,如果易简扬再拦着,肯定会遭受暴打。

她知道她开口可能会更激怒叶锦臣,但也没法子了,着急地提醒着:“易简扬,你快走,此事和你无关!”

“不,我不走,就算明知道会被打,我也不走!”易简扬丝毫不怯弱地回望着夏浅,言之凿凿地开口。

夏浅真是快被他气死了,还有这种一根筋的,就算逞英雄也不是这么逞的。

“表演恩爱完了,这可是你自寻死路,别怪我没提醒你!”叶锦臣猝然反手一带,从手臂转移至她的肩头。将她强势地紧圈在他的怀里。

目光倨傲地落在易简扬的身上,唇畔溢满了嘲弄与不屑。

夏浅暗叫不妙,心弦高高的紧绷起来,这个男人就算搂着她在怀,依旧可以灭杀别人。

因为他是叶锦臣,在l市可以横行无忌。

她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做,就看着他殴打无辜之人。

“叶锦臣,这儿是公共场合,不是跆拳道馆,请你讲点理。”她出口的声音涩哑,透着无可奈何与奢求的期盼。

“笑话,我想打谁还得看时间与场合!”叶锦臣沉郁的眼眸变得越发凉薄,眼里话里都透着讽刺与目空一切的架势。

如果说刚刚易简扬还在揣测他的身份,此番听了几遍夏浅称呼他的名字。所以说眼前的男人是……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紧张,脱口而出:“你是叶锦臣!”

“怎么,如今才知道后怕,晚了!”叶锦臣冷眸幽沉地扫了一眼他,唇瓣的弧度讽意甚浓。

“易简扬,你快走,我会处理好!”夏浅眼见他的耐性越发游走了,猛对他使眼色,催促他快走。

易简扬愣在了原地没有动,如果遛走那会彻底被人看清。

夏浅深感碰到些如此顽固的,也真是醉了。

“叶锦臣,我累了,我们还是先走吧!”她挤出一丝笑容来,卖乖地往他怀里钻了钻,试图拽着他往一旁绕走。

只是叶锦臣是什么样的人,从来都是别人给他让道,岂有他让人之理。

“你这是在求我放过他,嗯?”叶锦臣侧眸落了过来,那双深湛的眼眸此时看不太真切,变得诡异莫测。

而他的大手从肩头一路滑过,指腹带着薄茧细细摩.挲着她的半边脸颊。

此时此刻哪里让人感觉有半点的旖旎,唯有胆战心惊。

夏浅拼命地摇了摇头,就在下一秒她感觉到肩头一收一紧,面前本是挡着他们的易简扬已经被他凌厉劲霸的腿风,一脚踹蹲在地。

一切只在瞬息之间,夏浅骇然地看着俯卧在地,明明就很痛,却还是仰头面带微笑对着她的易简扬。

她真的很生气,为什么到最后叶锦臣还是这么横行霸道,非得要殴打人才罢手。

她抬眸恨恨地瞪着他,里面喷薄而出的怒火,再也掩饰不了。

她冲他咆哮地质问:“你为什么非得打人!”

叶锦臣凝视于她的黑眸,变得越发冷凝,透着深深的寒意沁出。

薄唇轻挑,嗓音温凉:“假如他跪地向我求饶的话,我兴许还能放过他。独独是你替他开口求我,就不行!”

夏浅别过脸去,被他如此霸道无礼的话,噎得抿紧了下唇瓣,她知道倘若要是再开口关心易简扬的话,那么他的下场会更惨。

直到身型一晃,被他强势地拽着走时。她回望了望身后,还看到易简扬疼的维持着刚刚的姿势,直立不起身来。

这一脚加上数天之前的那一脚,他伤的一定很重。

夏浅第一次觉得很内疚,是她害了他两次。

就这般被他一路拽出了会所内,处于门口。外面凉爽的晚风,依旧吹散不了她心中的恼火。

“叶先生,现在没人拦着你了,你可以撒手了!”夏浅负气地朝他叫嚣,她要与他这种暴力狂保持距离。

“夏浅,你就非得与我对着干,就为了那样的小白脸。”叶锦臣幽深的仁瞳里敛着暗茫,死死地盯着她的脸,唇边漫出了冷笑。

他怎么都没想到事到如今,她居然还不承认错误。

还这么振振有词的反驳他,是真的没有心,还是对他压根不在乎。

“叶先生,彼此彼此,谁也比不得谁清白!”夏浅抿着红唇,朝他哂笑着。

根本懒得搭理他,与他解释也是白费唇舌,不是已经给她冠上了勾三搭四的骂名了。

“很好,倒是我太惯着你,让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叶锦臣眸光猛地一滞,整个俊脸笼罩了一层层宛如夜色般的阴霾,再次强势地扣着她的手腕,拖着她直走。

夏浅的心重重往下一沉,只觉得这下真糟糕了,刚刚是被气昏头了,这个恶魔般的男人乱来起来,简直就不是人。

眼看距离车子越来越近,她的心跳就越来越快,理智全无下的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以此来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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