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章 输了任你处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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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住在哪里?”

“嘿嘿,没什么,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知道。”

“啪!!!”

“嗯,还可以吧。自然泛音没什么了,但是人工泛音还需要多练习一下。”马可点点头。

“嗯!”

“我们虚伪地主张一夫一妻,但是,有多少人能安心地与自己的妻子或者丈夫过完一辈子?真正因为爱情共度一生的夫妻能有多少?自然界里,极少有‘一夫一妻”就连鸳鸯也是交配完就散掉,像鹤那样忠贞不渝的动物能有几种呢?”

“怎么会呢,吉他当然还是要弹的。闲着没事,也许会和king一起做彩铃玩吧。雪吉他,从此以后只为雪而奏。”

“出生在这个世界值得庆祝吗?”马可笑了笑“人一出生就如同上了贼船,想找上帝退票都不行。”

或许自己现在就可以问她,或者向她表白“啊!你干什么呀!你的手怎么在我腿上!”韩雪佳的尖叫!

“柏拉图式的爱情就是男女平等的爱情观,是一种纯精神的而非**和**的爱,它认为在这世上有且仅有一个人,对你而言是完美的,而且仅对你而言是完美的。也就是说,任何一个人,都有其完美的伴侣,而且只有一个。”

“嗯?怎么会有那么多野猫呢?”韩雪佳问。

也许这是他收到的最珍贵的生日礼物。

“哦。”韩雪佳点点头,然后问了一个颇含哲理的问题“那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愤青和麦岛变迁中午的时候杜辉过来了。

马可的小脑袋一会儿就乱成了一锅粥。杜辉的恶作剧可把他害惨了,让他得出了一大堆骇人听闻的结论——

“没什么的,我明天自己收拾一下就可以了。你晚上过来玩吗?”马可问。

“啪!”

“是吗?”韩雪佳无法理解马可的意思,似乎他的思维是破碎的。

“嗯。”

“哦”马可淡淡回了一声。

“那还有假。给你举两个例子,你就知道咱们和人家的差距了。人家老毛子是全民公费医疗,不管你是农民,无业的,要饭的,只要你是俄罗斯公民,就一律公费医疗。住院免费,手术免费,治疗免费,唯一需要自己huā钱的只有那一点儿药费。只要在俄罗斯境内,你要是得了病,甭管你是不是俄罗斯人,有没有钱,救护车就给你往医院拉,就给你治。操,这些在中国你敢想?!还有人家老毛子上学,那才叫真正的义务教育呢。学生上学一律免费,教科书也是无偿提供给你。所有的学校还一律免费供应全体学生一顿丰盛早餐或午餐,操,和人家这个比一下,咱国家那个也好意思叫什么‘义务教育’?!我真操他奶奶!”老秦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流氓!神经病!”韩雪佳狠狠地抽了这个家伙一巴掌。

“你是说那天晚上,我和韩雪佳——那个了?”马可吓傻了。

“先暂时住在阿风那里,稳定下来再自己租房子吧。”马可尝了一块茄子,就知道这些菜是白静自己炒的,味道稍稍差了点。

“朋克?谢谢你没有把我看作疯子。”马可也笑了。

“嗯?”韩雪佳不禁脸红着笑了,难道这个大色狼真的那么喜欢自己吗?他也已经爱上自己了吗?平时他不好意思对自己表白,今天却在梦话里说出来了?韩雪佳竟然有了一种很臭美的虚荣感。

“你给我闭嘴!”韩雪佳抓狂了!

饭菜很简单,他们把杜辉带过来的菜倒到盘子里,四个菜已经足够了。马可从床底的臭鞋堆里,翻出了上次和韩雪佳买的啤酒,还剩了六罐呢。

“哎呀,这不是马可吗?”一个胖乎乎的男人一把拦住正在低头闷行的马可。

“恶人?”

“也只是一部分吧,都是上天注定的缘份。我感性,她理性,我看重爱情,她看重事业,我们不一样的。我很可笑是吗?恐怕我比女人还要留恋爱情,很多女人都能够潇洒地去放手,去忘记,而我却做不到。”,马可苦笑着抚摸着自己的吉他。

“我怎么知道!一样就一样呗。”马可开始欣赏她那紧身t恤下玲珑的曲线了。

马可还是撅着屁股像根豆芽菜一样弯在被窝里酣睡着。

马可在床上揉着自己酸痛的小腿,开始琢磨韩雪佳。

也许越是暧昧就越不会陷入爱情吧,真是奇怪的逻辑。

也许自己在音乐上的迷茫就是因为这个女孩子吧。

果然,这个傻瓜没有注意到马可那色迷迷的眼神。

“也许吧。”她淡淡地说。

漂泊的吉他,轻舞的雪huā“比如说一夫一妻。”

“不,一点也不喜欢,甚至是讨厌。”

朋友?恋人?

“嗯,很幸福。”马可笑得比韩雪佳还阴险。

“啊?有那么夸张吗?也许小猫们喜欢呢。”

“哈哈,干杯!”

“韩雪佳,她,她——她没什么吧?”刚刚苏醒过来的马可战战兢兢地问。

“嗯?不高兴?”韩雪佳调皮地凑过脸来,看了看马可。

“也许只是很难。我就遇到了我的——苏梅,可惜她死了。”马可叹了口气。

“等很久了?”马可笑了笑。

“那什么是幸福?”

“朋克?”

“会的,我有太多遗憾啊。那样我也就不会遇到苏梅,苏梅的命运也将不同,她就不会死了。很多时候,我们都只是与幸福擦肩而过。当初的一点不同,以后的人生就完全变了。我希望我爱的人能幸福,但是——你知道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马可淡淡地问。

都曾在这块礁石上躺在自己怀中陪自己看海,一起傻想未来。

自己的这把吉他,已然飘落了一层晶莹的雪huā“风?”

他的头越来越昏沉,慢慢的竟然有了睡意,很快,马可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他依稀记得自己吐了一次,又稀里糊涂接了韩雪佳一个电话,然后就彻底进入迷幻状态了。

“大色狼,北京应该很冷吧,冬天别冻死了!生日快乐,一路顺风!——雪——”

“两个月前——那晚上你和韩雪佳都喝醉了,当然不记得了。”杜辉已经笑岔气儿了。

“好了吗?要睁开眼睛了哦!”可怜的韩雪佳还没有发觉自己正被色狼偷窥呢。

“啊?大色狼!你怎么穿的和我一样呀?”韩雪佳已经强烈抗议了。

手机的铃声把马可从散乱的思绪中唤醒,是阿风。

“后天早上的,去济南。”马可笑了笑。

吃完蛋糕就已经快九点了,韩雪佳该回去了。

“大色狼,有时间陪我去买衣服吗?”

“操,留在青岛吧,和我一起做彩铃得了,怎么样?”

“谁?”马可有些好奇了。

她平息了自己的暴虐,化解了自己的愤恨,马可深深吸了几口了!《天下无贼》里的一句台词——什么是大恶?欺骗就是大恶!老毛子的日子过得比我们好多了呢!”老秦不屑地看了看这个孤陋寡闻的家伙。

正在漩涡中旋转的马可,大脑接收到了韩雪佳声音讯号,他用迷幻的想象力将这些声音讯号转化成了图像。于是,一身天使装扮的韩雪佳出现在了他的大漩涡里。马可脚尖一点,就飞到了韩雪佳身边。他拉住了韩雪佳的手,就开始诉说自己的爱慕与忏悔。

“闭上许愿,过一会儿吹灭蜡烛你就二十七岁了哦!”韩雪佳温柔地笑了笑,将自己的双手举在额头,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到最后,杜辉都玩腻了。

“嗯,如果天气好,我们去海边弹吉他吧,不然后天早上你就走了。”韩雪佳有些伤感。

“嗯。”

“嗯。”

心力交瘁的马可,步履蹒跚着关上了门,然后就一头扎进被窝。

恐怕只是被愤青们揭到了自己的痛处和既得利益罢了。

theepeon“此情此景却再也不是此人。h大里一草一木还是那时的样子,而她,我已无法触摸,只剩下了回忆。这便是痛。只怪当初我们都太倔强了。如果真的可以回到过去,哪怕她再倔强十倍,我也不会和她吵架了——可惜不可能了。”马可黯然地拨了一下琴弦,眼里却已经有了泪光。

“来,你一半,我一半。”马可递给韩雪佳一半蛋糕。

“怎么这么慢呀?”韩雪佳幽怨地看着他。

“你回去自己再多练一下《樱huā变奏曲》中的那个变奏。这个变奏用的都是人工泛音,你把它练好也就差不多了。”

“嘿嘿,我才不呢。打是情,骂是爱,一会儿不爱闷得慌。这么好的老婆,给我一百个美女也不换!”杜辉的警觉性很高,对白静忠心耿耿的。

“你呢?”马可一边吃着咸菜一边问。

“怎么,有什么不对?”

“你不后悔吗?”

“你别臭美了,你想让人家来人家还不来呢!白静这几天忙着呢。”

“好野蛮呀!”韩雪佳看着马可吐了吐舌头。

“人?人也是动物。”这只叫马可的动物淡淡地说。

“你怎么知道的?”韩雪佳问,她知道马可与他们已经不联系了。

“你——你干什么?”马可感觉自己好像中了埋伏。

“你真的不喜欢过生日呀?”韩雪佳问。

今天陪这个丫头逛了一天街,虽然嘴上色迷迷的,但是感觉又像以前一样无拘无束了。

“是吗?”

“我是‘柏拉图式爱情’的受害者。也许我只能接受与苏梅那种的爱情,我追求完美的。爱情是陪伴与守候,而不是刺激和**。”马可淡淡笑了。

韩雪佳深不可测!

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离开这座城市?

“一个是我曾经最爱的女人,一个是我曾经最好的朋友。你说我们怎么回事?”马可叹了口气。

“呵呵,还有呢?”韩雪佳笑了笑,开始鼓励这个疯子继续狂想。

“嗯——”

“暂住证”?名字就挺别扭的。即便舍不得丢了“暂住证管理费”这笔不菲的财政收入,不取消“暂住证”制度,那也搞个形式主义换个名字嘛。真不知道是谁这么有幽默感,竟给取了个“暂住证”的名字。此举严重破坏了当前我国各族人民和阶级兄弟间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实乃居心叵测也。这不是明摆着挑拨离间,搞内部分裂嘛。嗯,马可明白过来了,这个人一定是潜伏在我党内部的“美帝苏修”敌特分子。我们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让**势力的罪恶阴谋得逞。人民的江山万年红,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很有才华。仅凭“暂住证”这三个字,他即可跻身世界顶级黑色幽默文学大师之列,拿一个“诺贝尔文学奖”或者“奥斯卡最佳创意奖”应该都会全票通过的。林无辛甘拜下风,自叹弗如也。

“你那个朋友怎么也会牵扯进来?”

刚才这小子梦到和韩雪佳在月亮上种萝卜。结果天气不好,一直下雨,地里的萝卜都烂掉了。两个人就抱在一起放声痛哭,因为他们已经穷得没有东西喂屋里的七个孩子了,本来还指望那些萝卜养活全家九口人,没想到——

“你真的会去给他们作伴郎吗?”韩雪佳见马可已经稳定下来了,便小声地问了这个问题。

“这个呢?”

也许韩雪佳身上有苏梅的影子吧。

“两年了。上次我们四个人在大街上相遇过,当时我正和苏梅在一起呢。以后我只跟他偶尔联系一下,问一问她过得怎么样。也许他们以为我现在还跟苏梅在一起吧,所以才会邀请我和我的女朋友去为他们做伴郎伴娘的。”

但也有一部分人就视愤青如“粪青”说他们无知盲动,愤世嫉俗,思想偏激,攻击政府,愤青的出现是中国教育的失败与耻辱。愤青们野蛮粗鲁,严重伤害了“日本友人”的感情,强硬的政治立场,也让老外们更加确信“中国威胁论”更对当今“和谐社会”“太平盛世”构成严重威胁,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无法无天!

“因为过去与未来的世界发出的光线,可能会穿过时空,照射到你的镜子上,然后镜子就会把它们反射到你的眼睛里。你也就可以看见古代的恐龙和未来的老公了。”

韩雪佳是个性冷淡!

马可静静地听着。

“哎——慢着!白静说了,要等你哪天想去北京的时候才能打开的。她说我要是不跟你交代清楚,回去就把我的脑袋拧下来呢!”杜辉赶紧制止了马可。

雨还在下着,门外的积水很深了,这条土路已经泥泞不堪。

“还弹你的吉他呀?”韩雪佳撒娇地问。

“呵呵,你倒是听话了。”马可笑着把盒子放下,估计小丫头又有什么huā招吧。

马可在那里胡思乱想,韩雪佳也懒得再理他。

“城市里没什么值得相信的,除了自己。走,去操场吧。今晚上本流浪猫不抠面包,要教某些猪弹吉他呢。”

“用大菜刀?”韩雪佳吃惊地看着他高高扬起的菜刀。

“蓝色是自己的蓝墨水,红色是老师的红墨水,黑色是黑板,白色是粉笔。我上了十几年的学,天天和它们打交道,也就混熟了。我的宝贵青春都浪费在这四种无聊的颜色上了。”马可没边儿地扯淡。

自己是在留恋韩雪佳吗?这是爱?真的是爱吗?

“大概每个人眼中最大的麦穗都是不一样的。也许你眼中最大的麦穗,在别人看来是普普通通的麦穗而已。人们只是不能与自己心目中的最大的麦穗一起生活吧。”韩雪佳也学着马可的样子,笑了起来。

“你——你个流氓!”

也许韩雪佳也被触动了自己心里那段曾经的爱情吧。

韩雪佳伺机报复!

奇怪的是,这里的派出所的位置,就在妓女们的包围圈之中,大概妓女们工作时欢快的叫喊声,民警们也是能听到的。但是,很不幸,虽然民警们也被噪音搞得内分泌紊乱,脸上直冒青春痘儿,但人民警察们从来都不管这些伤风败俗的事。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到处砸门,气势汹汹地搜查外来人口的暂住证。

马可咬咬牙,提起吉他,拿出了大无畏的革命气概,高昂着头颅,像革命先烈奔赴刑场一般,大踏步地走出了小屋。

“前几天他们给我发过短信。”

“我有点冷。”

“嗯?已经买了火车票了?”

“再见。”

“这么说,如果再让你选一次,你就不出生了?”韩雪佳笑着问。

“嗯,还有十天了。”马可淡淡笑了笑。

“好可怕啊,你说我看到什么了?”韩雪佳把吉他一放,就开始像个女人一样散布新闻。

如果去了北京,会不会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了呢?

天已经慢慢黑了。

大家也别妒嫉了,就看各自的造化吧。

“像它们一样幸福,一样浪漫——”韩雪佳看着那对喜鹊,也甜甜地笑了。

“那我把t恤拖了得了,这样咱们就不是情侣装了,我光着膀子陪你逛街。当然,你要嫌我拖了难看,那你就拖自己的,怎么样?”

“哦,不好意思。出去买火车票的时候雨太大了,大概淋着了。”

“不好意思——今晚上咱们要用的东西——避孕套。”

滴滴答答的雨声传进了马可渐渐苏醒的大脑皮层,他搓了搓眼皮,傻笑着发起了愣。

“也许也不错的哦。听我妹妹说,那人长得很帅,有房有车的。”韩雪佳看着马可那酸溜溜的表情,就笑了起来。

恐怕在这个蔚蓝色的星球上,只有中国人才会在自己的国家竟然还需要办理一本“暂住证”吧。土生土长的黄皮肤黑眼睛的中国人,在自己祖国的土地上为何只能“暂住”呢?没有它竟然是非法?甚至有人因为没有办理暂住证,还被殴打致死,丢掉性命。

“喜鹊,青岛好多喜鹊的。呵呵,喜鹊很吉利的。”

“生,一定要生下来,说什么也要生下来!”马可坚定地说。

“没有啊,我就这个样子的。”马可笑了笑说。

“以前苏梅很喜欢听的。为什么那天我没有——不然她就不会出事了,为什么呀!”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一直在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大色狼赶紧摆出一副虔诚祈祷的样子,也学着韩雪佳的样子闭上了眼睛。

“用你管呀!”马可闷着头,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好些了?”

韩雪佳忍辱负重!

“没问题,别我买了票,你**的又不来了啊!”

他煮了一点面,草草地吃了早餐,便翻出那把锈迹斑斑的雨伞出去买火车票了。

可怜的马可,果然又翻了白眼珠子。

“知道了。”

现在的中国到底需不需要“愤青”呢?

他蓦然发现昨天陪自己过生日的韩雪佳“你为什么去做人工流产呢?把孩子打掉了?疼吗?”

人一旦绝望,也就平静了。

天呢!

“那你换一个呀,红旗倒了彩旗飘,天涯何处无芳草。”马可这种卑鄙的家伙就是见不得别人恩爱幸福,马上开始别有用心地鼓动杜辉叛乱了。

“哼,懒得理你。”说完,韩雪佳就气呼呼地看起车窗外的街景了。

自己与韩雪佳到底算什么呢?

“都哪辈子了,还有蜡烛?平时晚上一停电,我就睡觉的,买什么蜡烛?!”

“嗯——”

“你敢在夜里不开灯,独自一个人照镜子吗?很恐怖的。”

还有韩雪佳呢?

想来想去,终于,马可自己先疯了。

“你直接说爱情是一个人随便遇到另一个人就是了。”

“为什么?”

这琴声是什么呢?

“呵呵,真不明白,你既然这么信仰爱情,怎么还会考虑那些问题?”韩雪佳也笑了。

难道真的就是她吗?她就是自己的归宿?

“嗯,你最近练什么呢?”韩雪佳问。

“不是了,是被人吊死的,就在h大外边。那只猫的脖子被一根电线拴着吊在树枝上,后腿还站在地上,身子直挺挺地悬在空中呢,眼睛和嘴都张着,嘴角全是血。听人家说,好像是猫偷吃了鸽子。结果鸽子主人就把它吊死示众,来吓唬其它的野猫的,真的好可怜呢。”韩雪佳说着就叹了口气。

马可已经冷静多了,他知道,杜辉是骗自己的。

“流氓!去死吧!”

韩雪佳提着自己的那把木吉他,早早的就在那里等他了。

这里经常上演流氓的武斗,大家都很玩命,要死要活的,砍死砍伤是家常便饭了。有几条街还是赫赫有名的红灯区。只可惜,妓女都是些低等的货色,大都是20-30元价位的老妓女,长得都跟孩子他大娘似的,没几个漂亮的。她们大多租一间小房,里面就摆一张大床,那就是她们的办公场所和运动器材了。她们就在这一亩三分地儿里辛勤耕耘,日夜操劳,从事着自己的卖笑生涯。虽然为人所不齿,但妓女们总归还是不偷不抢,勤劳致富,不像某些——唉,莫谈国事,莫谈国事。

“它们以前都是宠物,人们养猫时只是贪图小猫乖巧可爱。但是猫一旦长大,就不好玩了,还会破坏家具之类的,所以这些猫一长大,也就被人们扔了,成了野猫。它们又不搞计划生育,所以老猫生大猫,大猫生小猫,猫子猫孙到处都是了。”马可笑着说。

十分钟后——

自己呢?

卖地毯的老秦这片海见证了自己曾经的爱情——

“哇,看呢,那两只喜鹊在接吻呢!好浪漫好温——啊——”韩雪佳的嘴巴也被马可紧紧吻住了,二人做少儿不宜之动作一分钟——

“嗯?为什么?”韩雪佳有些奇怪。

她弹的曲子非常的柔美,甚至有种忧郁的凄美。那一个个婉转的音符,从弦上缓缓地流出,飘荡在暮色里,消失在晚风中。

“也许我是世界上最希望与一个女人安安静静地过完一辈子的男人了。”马可笑了笑“但是本质上讲,那是很可笑的。还有性。”

韩雪佳始乱终弃!

两个人沿着校园里的卵石路慢慢地走着。

韩雪佳的长发也随风轻摆,美丽的背影让马可不禁沉醉了。

怎么办!

“事实上呢?生命就一定需要这样的条件吗?人总是按照自己的臆想去理解世界。后来那些伟大的科学家们就发现海底的火山口的高温高毒的环境下也有生物,他们就大惊小怪地惊叹为生命奇迹,然后岩浆里的活细菌更是让他们吓得尿了裤子。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们却难以理解,这就是人类。真希望有一天来一堆呼吸二氧化硫以石头为食的外星人,把他们这群猪脑袋统统抓到宇宙黑洞里关起来!人类不是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了,就是把复杂的事情搞简单了。总有一天,我们会发现爱因斯坦的狗屁理论全是错的,我们被一个疯子骗了几百年。宇宙是无限未知的,所以世界上注定不该有规则。一切都应该是自由的。”

“那你准备找什么工作?”

“啊——”

“我操!”

杜辉同情地拍了拍呆若木鸡的马可,就撑开伞走了。

但是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真的怕了,也累了。”

马可有些幽怨地转过了脸,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韩雪佳,然后就——

感冒发烧的精神病人他醒了。

下雨天是最适合睡懒觉的了。

“走吧,去海边。”

她虽然经常揍我,可那只是开玩笑呀——

一个盘子大的小蛋糕上,竟然被韩雪佳cha了足足27根蜡烛,简直就像个大刺猬。马可都怀疑这到底是一个蛋糕还是一堆蜡烛呢?

“是不是这就是‘柏拉图式的爱情’?也就是说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爱情?”

“在月亮上种萝卜?七个孩子?和韩雪佳?好浪漫呀——”

韩雪佳是个外星人!

“是吗?”

某种结局“我忙完了。你出来吧,我在h大南门等你呢。”

“嘣!”木屑纷飞,火星四射,蛋糕两半了。

“刚和几个哥们喝完酒,正在香港路上飚车呢,操,刚才**的差点撞了一辆奥迪。行了,不他妈的和你废话了!”

“因为镜子会照出你可怕的一面,你最好不要去玩这个游戏,我警告你了啊。”

这一年多来,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韩雪佳的陪伴。

马可也闭上了眼睛,他要好好享受着一刻。

为什么?

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让这头色狼抱得佳人归呢!

掌声阵阵——

“为什么?”韩雪佳问。

“哦,我知道。寒假我还要回去相亲,我妈在老家给我找了一个地税局的,听说很有钱。”韩雪佳淡淡地说。

“嗯?”马可笑了笑“人活着就是——排队等死。”

那会不会已经太迟呢?

“你不认为城市很可怕吗?”

“你最后为什么决定放手呢?”韩雪佳轻轻地问。

也许女人就喜欢风流一些的男人吧,我不再提那件事就是了,马可想。

“有点不舒服。”韩雪佳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她会希望自己怎样呢?

难道现在的女人都这么**?韩雪佳想自己去承担?

第二,目前自己该逃命了!

也许已经像火山喷发一样壮观了呢!

马可还没回过神儿来,这家伙仍旧贪婪地盯着烛光里的韩雪佳进行着少儿不宜的幻想。他似乎已经看到他们第二个女儿出世的景象了“该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嗯?”马可一愣。

“所以呢,没必要折磨自己的手指头的。”马可笑了笑,就兀自弹起了吉他。

“没错!”杜辉一脸严肃,语气不容置疑。

“嗯?”马可笑了,韩雪佳抢先一步发了短信。

“sex?”韩雪佳选择了一个比较容易出口的词。

“为什么呢?”韩雪佳凑了过来,拳头已经捏得咯咯响了。

“不过你的车,马自达——”马可微微一笑。

“是啊,也许吧,好可笑呀。”

“因为我是疯子,所以会想很多只有疯子才会去想的事情。”

“什么?”

难道她对我又爱又恨?不能原谅我那晚上的事?

“操,全是中国那帮无聊的鸟人意淫,在那里别有用心地贬低人家。老毛子工资是不多,但是人家的社会福利高得像天堂呢。每年huā在社会福利上的钱,就占政府预算的一半还多,操,老毛子住房,自来水,热水,供暖,医疗,教育——全他妈的免费!你说人家的日子能不爽吗?在中国,你的工资够交这些费用?!我们呢,以为自己过得多幸福,还自作多情地同情老毛子日子苦,为他们抹眼泪。真他妈搞笑!就跟文革的时候咱们自己饿肚子还要喊着‘解救世界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一样可笑!”老秦愤愤地说着。

“好了,大小姐息怒。其实幸福就是有个人陪着自己吧。”马可不再瞎说了。

“哦——几点了?现在是早上还是晚上?”马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他费了老大劲儿,才在韩雪佳的帮助下坐了起来。

北京?青岛?梦想?生活?男人?事业?女人?爱情?

怎么感觉自己在玩火呢?幸亏两个人都准备了灭火器,应该不会有问题吧。还有,万一出现险情,灭火器不管用,自己赶紧逃往北京避难就是了,马可想。

“正好是你生日呢。”

“救命啊!我不会游泳啊!”

我该怎么办?

“操,你看,咱们感觉不可思议的事,在人家那里是天经地义!有法比吗?!”

“明天我们学院有活动,白天不能过来了。”韩雪佳说。

“海边,炉火,晚上,雪huā,蓝,红,黑,白?还有轻柔的音乐?”

但,面色煞白,瞠目结舌——

马可闭上了眼睛,不禁想起了苏梅。

逐渐恢复平静的自己才厌倦了那种死亡音乐。

“嗯,它是理想的爱情观,极为浪漫甚至是根本无法实现。”

自己这样婆婆妈妈的,反倒会让她感觉不好意思的。

两个人说说笑笑着,就上了公交车。

“怎么?”韩雪佳泛起不祥的预感。

“啊?你怎么回来了?”

这里的市场,曾以出售便宜的假冒伪劣服装而闻名青岛。鞋子穿一天就断帮掉底,裤子一伸腿就变成开裆裤,t恤洗一次就缩水缩成了女人文胸,内裤能把男人的某些部位染成多彩的鹦鹉——产品质量之差令人瞠目结舌,叹为观止。

“怎么了?死猫有什么奇怪的,兴许是被老鼠咬死的呢。”

这种留恋是一种拥有吗?害怕错过她?害怕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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