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回来,好吗(1 / 2)
说白了,霍建亭是不想看到这女人的眼泪。
他最怕女人的眼泪了。
那玩意虽然不是什么超级厉害的杀伤性武器,却总是让他不舒服,心里发毛。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好像天生就有流不完的眼泪。
顾清歌硬生生把眼泪咽回去。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顾清歌觉得自己的心又飞了回来。
这里是顾清歌从小就生活的地方,房子虽然小,却是她的家。
当年,她和父母亲、弟弟一家四口,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却也生活有滋有味儿。
七年前,一直老实巴交的父亲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学别人做生意,搞房地产,最后,落的如斯光景。
看着熟悉的家,再看看睡着了的男人。
原本的辛酸被幸福替代。
其实,幸福,就是你爱的人在身边。
他会令你忘却一切的不开心和痛苦。
在霍建亭的威逼利诱之下,顾清歌不得不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跟着霍建亭又搬了回来。
坐在霍建亭的车上,看着飞速后退的景物,她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可事实就是事实。
她真的回来了,霍建亭把她又带回到了这个家里。
坦白说,于顾清歌来说,有霍建亭的地方就是家,只要霍建亭在,那里就是家。
顾清歌已经把家里又重新收拾一新,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其实,霍建亭,你爱不爱我都好。
只要不让我离开你,即使你不爱,我也不会离开你。
霍建亭吃完了饭,顾清歌收拾了碗筷到厨房去洗。
他已经洗过澡,换上了干净衣服。
这衣服是顾清歌父亲的,虽然父亲过世了,但很多东西顾清歌都舍不得扔掉,没想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场。
衣服有些小,但霍建亭一点儿也不介意。
只要能看到顾清歌,在什么样的环境里生活都无所谓。
房子小算什么,比这艰难几万倍的地方他都呆过!
他站在狭小的厨房门前,看着那个背对自己洗碗的小女人。
只一个背影,他便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
“顾清歌,你个蠢女人,明天就给我搬回去!”
“你要是不搬回去,我不介意揍得你屁股开花!”
霍建亭当然生气。
他气回家看不到顾清歌,气她扔下钥匙就不见人影。
看他凶巴巴的样子,顾清歌的心里乐成一朵花。
他其实也是有点在乎的,对不对?
她背对着他,慢条斯里的洗着碗筷。
洗洁精的泡沫在水池里飞扬,沾在她的手上。
明明是看了三年一直都没喜欢的女人,为什么这一刻看上去那么漂亮?
霍建亭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心尖尖儿上缓缓流淌开来。
顾清歌一直没有说话。
她站在那里,背对着霍建亭,安静的洗着碗。
霍建亭却有些提心吊胆。
她该不会是不想回去吧?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时,霍建亭自己也吓了一跳。
毫不犹豫的走进厨房,来到她身后,圈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
“跟我回去,好吗?”
他一直都是蛮横霸道的主,突然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顾清歌反倒有些不适应了。
沉默良久。
其实回不回去,答案她心里很清楚。
只要那个男人开口,她就一定会回去。
可是,她还是想听他说。
他不说,她又怎么知道他想要她回去?
见她不说话,霍建亭有些着急。
但他又清清楚楚的知道,急不得。
于是,他俯下身来,去吻她白希的脖子,圆润的耳垂。
顾清歌怕痒,一直躲。
他有力的臂膀还握着她的腰,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她躲,他偏不给她躲的机会。
死死握住她的腰,强迫她正视自己。
“清歌,搬回来…”
“我需要你…”
他淳厚的男中音从喉腔里传过来,带着她常用的沐浴露的香气,萦绕在她鼻尖。
缱不走,散不开。
“我…”
还来不及开口说话,他的唇已经压在了她的唇上。
像是饥饿已久亟待用餐的野兽一般,带着最原始的侵略,吸/吮着她的芳香。
这一次的吻,不同于前面任何一次。
狂风暴雨一般,几乎要把她生吞活剥。
他侵略者一般的攻城掠地,丝毫不给她退缩的机会,含住她的舌。
与之共舞。
吮得她舌头都麻了,还是不肯放过。
小腹处被坚硬如铁的东西顶得难过,她下意识的想退后。
却又被他重新拉回怀里。
心脏狂躁而有力的跳跃着,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剧烈。
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充斥在耳畔。
“霍建亭,你其实…有点在乎我的…”
“对不对?”
回答她的是一阵阵的沉默。
顾清歌疑惑。
抬起头来看,才发现,他已经趴在自己肩头上睡着了。
他没有扣衣服扣子,胸口大片露在外面,第一次触摸到那个强壮的胸膛,顾清歌觉得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儿。
这个男人,墨黑的发上还滴着水,新生的胡茬儿戳在她脖子上,凉凉的,有些痒,微微带着些疼。
再看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原本就开的有些低的领口这会儿已然全部沦陷,大片的雪白露在衣服外,胸衣后面的扣子不知几时被人解开,这会已然落在了平坦的肚子上。
他的两只大手,落在她胸前的水蜜桃上,一手握着一只,像是拿着糖,生怕被人抢走的小孩。
一幕撩人又暧昧的活色生香。
顾清歌哭笑不得,心里却是涌上来丝丝甜蜜。
她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疲倦,只是揪起心来替他心疼。
摇摇头,微微叹口气,还是下定决心把他扶回床/上去睡。
把他扶回到床/上可是一个艰巨而又浩大的工程。
霍建亭那么一米九的个子,体重至少要有八十几公斤,她又瘦又小,很是费力气。
好在霍建亭肯配合,顾清歌说什么,虽然他睡着了,可意识还在配合着她。
好不容易把他弄回自己的那张小床/上,顾清歌累的气喘吁吁。
这男人,生就的一副欺骗女人的好皮囊。
替他拉好被子,正准备起身去把没洗完的碗洗掉,却不想,那双手死死握着两只水蜜桃,怎么也挪不开。
霍建亭,你大爷的,不带这么玩儿的!
顾清歌咬牙切齿。
举起拳头来,朝着那张魅惑人心的脸就打过去。
拳头却在距他的脸几厘米远的地方停下。
她才舍不得打坏这张脸。
既然舍不得他受委曲,那受委曲的就只有自己了。
罢了,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姑娘我让你握一夜。
一夜无梦。
霍建亭醒过来的时候,天儿已经大亮了。
他是接受过特殊训练的人,一般不会睡的这么沉,可这顾清歌身上不知道有什么魔力,就是有让他彻底放松的本事。
吃着她准备好的早餐,看着她留在餐桌上的字条,僵硬的面部肌肉缓和了许多。
不管怎么样,虽然昨天晚上顾清歌没有说话,但字条上说了,她今天会搬回去住。
忍不住吹一声口哨。
这感觉比喝了蜜还美。
世界如此之美好,全因我霍建亭长的帅!
这个时候,顾清歌已经在办公室里替她的病人看病了。
其实,上学的时候,顾清歌修的是外科,当时,母亲考虑到家庭状况,又考虑到外科医患纠纷多,于是,逼着她选了妇产科。
好在,顾清歌的自我调节能力和适应能力都很强,一来二去,她已然是她们医院小有名气的妇产科医生了。
虽然顾清歌是妇科医生,但她不管产科的事,因为她们医院妇科和产科是合在一起的,所以,顾清歌对人介绍自己的时候,都说自己是一名妇产科医生。
临近中午的时候,顾清歌的办公室里已经没有病人了,她坐在电脑前,咬着唇。
昨天拒绝了叶学长,会不会让他很伤心呢?
这段时间以来,叶卓燃这么尽心尽力的帮自己,如果就这样失去这个朋友,似乎…太可惜了。
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顾清歌看了一眼电话号码,神情郑重的妆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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