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兵天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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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顾清歌小媳妇儿的脾气,怎么可能犯事儿?

他借她十个胆儿!

连谢都没有说,转身就往外走,一路风风火火直朝着最近的警/察局而去。

敢动他霍建亭的女人,活腻外了?!

顾清歌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

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吃的下?

又哪里还有心情睡觉?

自打进来以后,她就一直坐在那里,不声不响,就好像石化了一般。

桂姐一直心怀愧疚,想替她处理一下伤口,她微微一笑,婉言拒绝了。

不是她不爱惜自己,实在是没有心情。

迎接她的到底还有什么,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件事,叶卓燃根本帮不上忙。

要不然,她早就能见到叶卓燃了,而不是等到现在,一无所获。

桂姐嘴里说的“上头”到底是谁,她搞不清楚。

眼下,她唯一可做的事,就是等。

等待那么漫长,又那么消耗耐心。

她的心是晦涩的,连嘴巴里都是苦的,苦苦的味道,一直从喉头延伸到胃里头。

幽暗的牢/狱里,所有人都睡下了,身旁的桂姐已然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顾清歌睡不着。

她张大了眼睛看着天,却怎么也看不到天明。

冬天的夜晚总是那么幽静,静到连一声咳嗽声都传的那么悠远。

有沉重的脚步声在耳朵边荡开,一下一下敲在心上。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让人心肝尖儿发颤。

脚步声在顾清歌的牢房门口停下,一们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走过来。

“提审顾清歌。”

深更半夜提审?

一直没有合眼的顾清歌很快就站起来,来到狱警跟前。

“警/察同志,这里审/讯都是在凌晨么?”

那个工作人员看了看顾清歌,面无表情的道:“上头的意思。”

又是“上头”!

这个“上头”的权利还真大。

像她这样的平民小老百姓,是不是只能忍着受着。

哪怕受了再大的委曲,也是有口不能说?

看着架势,对方是想置自己于死地了。

她转身,低头拿起放在床头的发绳,“麻烦给我两分钟。”

狱警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

桂姐听到动静,已然醒了,看着正在扎头发的顾清歌,轻声劝她:“清歌,这个时候审/讯,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事儿,你最好别去。”

她的声音很轻,话里头的危险意味十足。

顾清歌心里明白,笑笑,“桂姐,你说我拒绝的了么?”

说话间,,顾清歌已然收拾好了自己,长长的大波浪卷发被她扎成一个马尾,安安静静的垂在脑后。

人立刻精神了许多。

她拍了拍桂姐的手背,“桂姐,帮我一个忙。”

桂姐点头,“你尽管说。”

“桂姐,如果我一直都没有回来,麻烦你一件事。”

“麻烦你告诉来这里替我收拾东西的人,就说,我是冤枉的。”

顾清歌也不知道谁会来替自己置办后事,更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得过今天。

匆忙之间,她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跟着狱警去了。

审/讯室里的白炽灯开的很大,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顾清歌被安置在一张四方形的桌子前。

两个警/察对着她轮番问话,明明是几句话就能解决的问题,却要往复杂化里处理。

顾清歌不由得在心底感叹:这里的警/察一定是太闲了。

“顾清歌,你到底收了多少份像这样的红包?”

“警/察同志,我没有收红包,一个也没有,一分钱也没拿过!”

“顾清歌,麻烦你态度配合一点啊,不然我心防碍公务罪起诉你!”

翻天覆地就是这么几个问题,不管顾清歌怎么回答,都是徒劳。

她根本没有拿红包,更不存在收爱贿赂问题,可这些人,明摆着就是已经给她定了罪。

“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违规操作,也没有拿患者红包,更没有收受贿赂。”

说来说去,顾清歌只有这一句话可说。

可偏偏,人家根本就不相信这一句话。

于是,折腾来折腾去,都是只有顾清歌被呵斥的份儿。

“顾清歌,你如果还是这种态度,我们不介意对你采取非常手段!”

顾清歌冷笑,“深更半夜提审,就不是非常手段的一种了么?”

“哟嗬,嘴还挺硬,信不信哥哥真就给你上点非常手段。”

早听说过这里头的黑暗,没想到进来第一天就遇上了。

是她顾清歌的不幸?

还是真的倒霉到家了?

警/察的话音刚落,大门忽然被地脚踹开,灌进来的狂风吹得桌子上的档案哗哗作响。

那人一身军装,外面披着藏青色风衣,黑色的军靴踩在木制的地板上,帽子下面的鹰目如飞刀一般锋利尖锐。

他一步一步缓缓而行,朝着顾清歌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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