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言蜜语,多给你一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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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建声?

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被提起,如今再次出现在耳边,清歌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眉心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看关霍建亭似笑非笑的眼,下意识的咬了咬唇瓣。

粗厉的指尖覆上来,迅速止住她咬唇的动作。

“妞妞,不许咬自己,这里…只有我能咬…”

这男人,怎么又往不正经上扯?

眼睛白了他一眼,“霍建亭,你就不能正经点儿吗?”

霍建亭笑。

他一笑,清歌顿时觉得整个房间都亮了。

如今,他受伤的左手已经痊愈,之前腿上的刮伤也尽数恢复,除了留下些许的疤痕,虽然还有些丑陋,但至少他是健康的。

正因为如此,这男人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乱摸。

这会儿,他不安分的手又再游移,渐渐落到她丰美的黑色牡丹园处。

轻轻徘徊。

偶尔也会在花禾那里停留,试探两下。

偏偏就是他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让她面色绯红,眼波流转间,皆是风情。

“老婆,你好甜…我尝不够…”

清歌这时候被他撩拔的有些心猿意马,无意识的应着,“嗯…”

她如一只慵懒的猫儿一般蜷缩在他怀里,身体似四分五裂了一般,酸痛不已。

明明想拂开他作怪的手指,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痒…”她下意识的瑟缩一下身子,躲开他的触碰。

可是那男人偏偏笑的很好看,温热的唇迅速刷过她的耳垂,“哪里痒?这里吗?”

如鱼一般滑溜的指尖迅速埋入她的贝肉里。

“老婆,你下面的那张小嘴儿咬得好紧…”

清歌直翻白眼。

“霍建亭,你给我出去!”

老娘不发威,你还真当老娘好欺负了!

霍建亭一脸失望,没在嫩肉肌里的手率动的越发快起来,“老婆,你确定要我出去?”

他的指尖似魔术师一般,总能变着花样儿让她愉悦。

随着他指尖的率动,她已经娇喘不已,整个人越发的绵软,干脆装死。

霍建亭一副歼计得逞的模样,很快就把自己褪的干干净净,与她坦诚相对。

等清歌反应过来时,已然为时已晚了。

于是乎,原本就疲惫不堪的她,又被某人从头到脚吃了一遍又一遍。

霍建亭这男人,到底有没有节制?

男人像是头饿狼一般,握着她的纤腰,托起她的俏臀,快速递送,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的云宵里。

清歌觉得霍建亭就是那刀俎,而她就是那案板上的肉,只有乖乖被宰的份儿。

“霍建亭,你有点节操好不好?我的腰快断了!”

男人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轻轻一笑,“亲爱的老婆大人,节操这玩意儿对男人没用,我只要把贞/操留给你就行了…”

顾清歌彻底无语。

“霍建亭,我见过不要脸的,却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霍建亭终于停止了他的撞击,煞有介事的摸着下巴,“这个问题必须考虑一下。”

“我觉得我要脸没用,只要老婆就好了…”

顾清歌欲哭无泪。

有她这么悲催的么?

她到现在连饭都没吃呢!

这男人分明就是想饿死她!

这一场持久战终于在消耗了一个多小时的体力以后,男人一声闷吼,尽数将他的精华送入她柔软的贝肉里。

剧烈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

还有那久久散不去的暧、昧气味。

清歌实在动不了,她累极了,又累又饿,干脆躺在床/上装死。

不过,她的肚子却是不争气的叫了。

霍建亭凤眸微眯,看着她激/情后还带着余红的小脸儿,“亲爱的老婆,刚才没喂饱你么?”

顾清歌翻个大白眼,丢过去一个枕头,砸在他身上。

这男人,无耻无下限,以前的时候,她怎么就没发现呢?

她不能再在这张床/上呆下去了,否则,吃亏的只有她自己,挣扎着站起来,想要下床洗澡。

脚刚落地,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腿间那个地方疼得厉害,她站立不稳,朝着地面就趴过去。

霍建亭长臂一伸,直接又把她捞回床/上,好看的眉心拧起来,轻轻叹息一声,抱着她进了浴室。

两人赤/祼想对,清歌下意识的想要躲,洗手间那么小,无处可躲。

看着刚做完又挺立起来的他那儿,她只恨不得把自己给埋了。

下一秒,男人俯身过来,把她抱进怀里,借着灯光查看她那里的“伤情”。

顾清歌觉得简直就不能活了。

这都是些什么呀?!

霍建亭乍一看到那地方的红肿时,还是忍不住在心底把自己狠狠骂了一顿。

刚才他真是太禽兽了。

她那里肿得跟馒头似的,难怪刚才她连站都站不稳。

清歌半躺在他身上,小声警告他:“霍建亭,你别乱来啊…”

“放心,我只是想替你洗澡。”霍建亭果然没乱来,认认真真的替她洗澡,丝毫没有过分的动作。

清歌这才松了一口气。

洗过澡以后,果然清爽多了,连酸痛不已的身子也没那么累了,这会儿,她躺在霍建亭的大腿上,任由他胡乱的吹着她的头发。

这一次,顾清歌是真的累了。

她躺在那里,一动都不想动,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我…”迷迷糊糊好像听到霍建亭的说话声,还有离开的脚步声,甚至还听到了关门声。

他走了么?

原本又累又困的她,突然睡意全无。

这么晚了,霍建亭去哪儿?

这两天他都是绝口不提孩子的事,也不提工作上的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有一点倒是让清歌觉得很奇怪,霍建亭买了一大堆有关孕妇和婴儿的书放在床头,明知道她没看过,却还是固执的放在那里,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关于孩子的问题,自从上一次霍建亭说了这个孩子的父亲只能是霍建亭的时候,她还愣了一下,现在才明白过来,这男人,想来也是接受这孩子了。

心头的顾虑打消了几分,却再也睡不着了。

挣扎着起来,走进厨房,想做点东西来吃,脚还没踏进厨房门,就听到门响了。

霍建亭零着好几个盒子出现在门口。

饭菜的香气飘荡在房间里,之前欢/爱过后的暧/昧气息掺杂在饭香里,说不出的感觉。

“不是叫你等我的么?”霍建亭有些不悦,把东西放在餐桌上,径自走进厨房,把她抱到了餐桌前。

清歌这才明白,小警卫员不在,晚饭没人烧,他是出去买晚饭去了。

闻到饭菜的香味,清歌再也忍不住了,打开就吃。

再饿下去,她就要见阎王爷了好不好?

霍建亭坐在她身旁,看她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样,微微一笑,把自己身前的鸡腿夹起来,放进她碗里,“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吃了点饭,祭奠过了五脏庙,这会儿,清歌明显有力气多了。

她恨恨的看着霍建亭,“霍建亭,你丫是不是人?”

“我是孕妇哎,你还这样折磨我,你存心的!”

男人不慌不忙,又夹了一块西红杮给她,“哦?”

“是折磨吗?”

“刚才明明有人喊,不要停,好舒服…”

清歌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刚才做到高/潮的时候,好像她的确喊过那样的话。

丢人丢到太平洋里去了。

泪奔。

干脆不说话,闷着头吃饭,省得自取其辱。

以前,霍建亭的嘴巴被她称为毒嘴,现在好了,这样嘴似乎更毒了。

总有一天,她非要把他丫的给毒哑了,叫他再说这些丧尽天良的话来羞辱她!

“亲爱的老婆大人,你是不是在想着怎么把我毒成哑巴?”男人老神在在的看着他,眸底尽是笑意。

这个混蛋,他不笑会死啊?

笑的那么好看,姑娘我没有抵抗力的,好不好啊?

可是,打死她,她都不承认刚才的想法是真的。

继续装死。

不说话。

霍建亭不妨多看了她两眼。

其实,霍太太现在小女人的模样真的好可爱好可爱,可爱的他想把她压到身下,再恣意要她一回。覆在边唇。

可是,霍太太是孕妇。

他只好在心底叹息。

盯着霍太太的肚子看了好一会儿。

你这个小混蛋,老爸当了二十三年的童子军,是夏楠破了老爸的处儿,可是,老爸只碰过那妞儿一次,就再也没碰过别的女人了。

好不容易把霍太太吃到嘴边,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老子就吃了几回,还分开了四个月。

这四个月的时间里,得够老子做多少次啊?

本想着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你到好,非要出来给老子添堵!

小混蛋,等你出生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仿佛跟她的肚子有仇似的。

魇足的男人心情很好,主动收拾了桌上的垃圾,还洗抹布擦干净了桌子。

相较于霍建亭的勤劳,顾清歌就只能用懒洋洋来形容了。

她实在太累了,一点力气都抽不出来,这会儿,她穿着保守的棉质睡裙,正窝在沙发里,拿着霍建亭给她买的ipad在上网。

“孕妇不适宜多看这些东西…”

一只大手伸过来,她手中的ipad被没收。

“饭后一小时一水果,对身体健康很重要。”

话音落,一只削好皮的苹果递到她手里。

唉…

这也叫苹果么?

为什么她才吃了几口,就只剩下苹果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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