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完美大结局(2 / 2)
晚清不放心让墨炎一个人涉险,虽说自已没有那么高深的玄力,可是依然想看着他,生怕他受伤什么的。
“好,那我们一起进宫吧。”
夫妻二人刚说定,小桂子已从门外走进来了,心急的开口:“我们快点进宫吧,一定要尽快救出太子殿下。”
“好。”
三人说着出去,童童也冒了出来,一脸正经的开口:“爹爹,娘亲,我也去。”
“不行,这太危险了。”
一听说儿子要去,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一口拒绝了,再怎么样儿子还是一个小孩子啊,不过童童虽然年纪小,却是言出必行的,根本不予理会两个大人,理直气壮的开口:“为什么童童不能去,童童现在是青玄三品,而且对毒性有很深的辩别能力,要是牢房里有毒什么的,童童一闻便知道了。”
他说完气势凌人的威胁:“若是不带童童一起去,童童就一个人去,我也想救出离歌叔叔。”
“好。”
夏候墨炎和晚清知道他脾气执拗,越是和他对着干,越是坚持,倒不如带着他一起前往。
事实上现在的童童不会成为谁的负担,他人小身子小,再加上玄力高深,又会使毒,一般人要想擒住他根本不容易,相反的他还可以保护晚清。
“一起走。”
几个人说完,便往外而去,直奔古宛之外。
夏候墨炎晚清,带着雁平落沙连同回雪流胤,还有小桂子和童童,这一行人身手都是十分不错的,直奔皇宫而去,这一次不同于以往,以往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都走宫中的正门,但今日他们绕过正门,从僻偏的高墙跃进去,高墙之内七转八弯的布着迷阵一般的树林,若不是对宫中熟悉,一般人根本进不了皇宫/。
看上去很简单的树林,其实布着机关,触关便亡。
夏候墨炎在前面带路,叮咛身后的数人不可乱走一步,紧跟着他的身后,绕出了树林,然后直奔瑞龙宫而去。
此时夜色还未深沉,宫中各处巡逻的人来来往往的很多,不时的有人影晃动。/
虽然如此,皇宫的上空,依然笼罩着一层压抑的阴云,使得皇宫透着诡异,死气沉沉的气息,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暗夜中,几个人潜伏在瑞龙宫的大殿后面,等候时机。
瑞龙宫内里安静无声,地牢在后面,用来关押一些皇帝不想见到的,或者是想让人平空消失的,地牢下面有一道深坑,人杀死了便现埋进去,神不知鬼不觉,当然别人是不知道的。
夏候墨炎也不知道这地牢确切的位置,只不过凭着自已的判断地牢在什么地方,再一个这地牢四周防守的人未必有多么忠心赤胆,到时候来一个威逼利诱恐吓还有什么说不了的话。
夜很深了,他们几个在瑞龙宫的后面逛了一圈,发现一个角落里巡逻的人明显比别处多。
夏候墨炎望向小桂子:“去,弄个人来。”
这种小事对于紫玄之境的小桂子来说,就跟上菜市场买菜一样简单,还不用付钱。
夏候墨炎一咐咐完,小桂子的身影便不见了,速度快得让雁平和落沙等人咋舌。
这太监是人吗?跟个鬼似的。
不大的功夫,便提了个人过来,人高马大的足足比小桂子高了一个头,偏偏被小桂子像拎死鱼一般的拎了过来,啪的一声扔到众人的面前。
童童立刻蹲下身,拿出一种刺鼻子的药来,放在那人的鼻下一吹,那人便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看到身边数道阴森森泛着绿光的眼睛盯着他,头皮一麻下意识的便要叫起来,童童小手一伸点了他的哑穴,然后飞快的扔了一粒药丸进那人的嘴里。
骇得那人眼珠子乱转,头往后仰,试图把药丸吐出来,可惜白费力气,垂死挣扎罢了,后来见无效果,眼睛睁大,翻身便跪到地上磕起头来。
童童小脸蛋上挂着冷笑:“待会儿问你话,你交待了便给你解药,不交待就没有解药,很快你就会没命的。”
说完,一伸手解了那人的哑穴,那家伙果然张了张嘴不敢再叫,好半天才挣出两个屁来。
“我说。”
沙哑难听极了,几个人皱眉,夏候墨炎阴沉沉的瞪着他。
“说,瑞龙宫的地牢在什么地方?”
那侍卫一听,有些不想说,可是看到童童凑到面前怒瞪着他,手中晃着一物,竟是他脚上的小靴子,示威的扬了扬,意指他若不说,就鞋底子朝上,那侍卫脸色一暗,再不敢说什么,赶紧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垂枝柳树,小声的嘀咕。
“顺着柳树转过去,有一个假山,那是地牢的门,属下只知道这么多了,至于那地牢的门如何打开,我就不知道了,你们饶了小的吧,饶了小的吧。”
夏候墨炎牵着晚清的手理也不理身后的那个侍卫,全权交给儿子处理。
童童唇角一抿,笑嘻嘻的望着那人,然后一鞋底子抽下去,那人眼冒金星一头栽到地上去了,童童十分优雅的穿上鞋子然后又补了一拳方解恨,最后还不忘把这人的穴道给点了。
虽然可以一步到位的点穴,不过那太不解恨了,这可恶的家伙,怎么能如此的没有骨气硬气呢,至少该撑一回儿啊,让他备觉英雄无用武之地,所以那一鞋底子自找的,想着大摇大摆的抱着昭昭跟上前面的一行人,绕柳树,往假山那边窜去。
虽然此处巡逻的人很多,不过这几人根本不能以人论之,所以那些巡逻的人对他们来说根本是形同虚设,至于暗中的鱼袅袅等人还守在刑部准备抓捕他们呢?他们想不到夏候墨炎他们根本不中计。
先前那侍卫说假山后面便是地牢,不过他不知道开关在什么地方,夏候墨炎走过去左摸右摸上摸下摸,摸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所谓的机关。
晚清努力的想在现代的时候看很多电视,电视上凡遇到机关什么的位置,要不就是花瓶之类的左转两圈右转两圈,要不就是藏在什么图画后面,但凡遇到眼前这种状况不是有暗槽就是有凹凸点,如此一想,手下俐落的按照心中所想的去摸索,没想到竟然真的被她一番乱摸,怪石呼啦一声转动了。
那假山竟然是**,自动转了半圈后让出半边门来。
夏候墨炎望向小桂子吩咐:“你和雁平还有落沙守在这里,别让人进来。”
小桂子一听,哪里同意,瞪眼睛抗议:“为什么是我?”
她是巴不得立刻看到太子,想知道太子好不好的人,为什么倒让她守在石门外面了。
“你的玄力最好,最合适,待会儿我们在里面敲两下石门,你们便打开门。”
夏候墨炎冰冷的命令,因为他们不知道里面机关在哪里,到时候可没有时间左摸摸右摸摸的,夏候墨炎牵着晚清的手,身后跟着流胤和回雪,还有童童,几个人俐落的摸进去。
假山石门合了起来,石门外的小桂子气得抬脚便踢了一下石门。
疼得疵牙咧嘴的,还不忘怒骂,玄力好也有错啊,明天开始老娘一定要忘光光。
雁平和落沙古古怪怪的看她一眼,然后好心好意的提醒她。
“小桂子公公,虽然你啥也没有,但好歹也是半个男人,你觉得老娘这个词适合你吗?”
说完抖簌一下,两人闪没了,小桂子没语叹息。
世上的瞎子太多了,她这样千娇百媚,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人会是半个男人吗?会是男人吗?不理会那两白痴,赶紧找地方躲起来,然后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地牢里,先是长长的一截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光线的石阶,几个人摸索着往前走,走了一截路程,总算看到一道微弱的光芒,却是甬道尽头墙壁上插着的一枝火把。
本来以为这地牢里会有机关布防什么的,没想到没有。
也许不是没有,而是因为现在的假皇帝不知道,所以没有启动机关,才给了他们机会/。
夏候墨炎等人刚站好,童童便朝着暗处叫了起来:“离歌叔叔,离歌叔叔,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此时凤离歌正在地牢里打座,闭目养神,一听到牢外有人叫他,怀疑自已听错了,不过这声音还是分外熟悉的,飞快的起身走到牢门前唤了一声:“皇兄是你们吗?”
夏候墨炎和晚清赶紧走过去,一掌拍开了牢门,夏候洛冰闪了出来。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此地不宜说话,我们快走啊。”
夏候墨炎催促起来,晚清亦点头:“快点走吧,若是让他们有所察觉,我们就走不掉了/。”
一行人迅速的离开地牢,走到牢门前轻敲了两下石壁门。
门外小桂子听到了早心急如焚的打开了门,等到里面的人一出来,她便冲过去抱住为首的人哭了起来。
“太子殿下,奴才该死,没能护主,求太子饶过奴才一次吧。”
她哭得稀咧哗啦的格外伤心,身后的一干人满脸的黑线条,尤其是太子夏候洛冰,直接无语了,冷哼:“小桂子你做什么呢?”
小桂子一听,这声音响的方位不对啊,飞快的抬头,原来是抱错了人,竟然抱着回雪哭个没完了,丢脸,想着飞快的松手闪到了夏候洛冰的身后。
夏候洛冰瞪了他一眼,她撇了撇嘴十分委屈,谁知道会抱错啊,本来以为该是太子先出来的。
“快走吧。”
晚清催促着,一行人脚下迅速,飞快的闪开。
谁知道却因为人多动作过大,所以引起了巡逻的侍卫察觉了,有人率先叫了起来:“不好了,有人劫牢了,有人劫牢了。”
小桂子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身形一起,便跃到那喊叫的侍卫身边,手起掌落,那人呼哧一声到下去了,再喊不出一句话,不过他的叫声已经惊动了人,大批的侍卫涌了过来。
这时候躲在暗处的天鹰楼手下冒了出来,围在他们的外面,沉稳的开口:“太子,属下等来垫后,你们快走。”
“是,你们快走吧。”
雁平落沙回雪流胤等人都开口。
夏候墨炎和晚清望向夏候洛冰点头:“我们走吧。”
然后吩咐雁平落沙等人:“我们一走,你们就离开,在宫墙外等你们。”
因为黑灯黑火的,所以那些侍卫只管打人,根本没看清究竟是何人救的太子,夏候墨炎和晚清既然不想让人看见他们,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一挥手几人迅速的离开瑞龙宫后面,依旧直奔先前来时的路,越过宫墙在外面等候雁平落沙和回雪流胤。
他们不可能丢掉手下不管的。
高墙之外,几人安静了下来,太子夏候洛冰才有空问话:“你们怎么知道我被关在这里。”
“推算的,既然你在瑞龙宫被抓,肯定是关在瑞龙宫内里,我知道瑞龙宫有一座地牢,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方位。”
夏候墨炎说着,抬头望天,夜色不早了,不知道那几个家伙怎么样了?心里略有些担心。
晚清站在他的身边,知道他的担心,关心的开口:“不会有事的。”
几个人沉默下来,四周一片宁静,隐隐的听到高墙之内有脚步声,几个人同时的抬头望去,果然是雁平落沙等人出来了,后面还跟着天鹰楼的手下,不过很显然不少人丢掉了性命。
夏候洛冰心里自然不好受,不过眼下说什么都是妄然,他会为那些人报仇的。
“走。”
一行数人身形迅速的离开,隐没于黑暗中。
这时候鱼袅袅等人已得到了消息,夏候墨炎等人竟然没有劫刑部的大牢,反而去动瑞龙宫的地下密牢,救走了太子殿下。
一想到这个,鱼袅袅大发雷霆之怒,领着一帮手下回了瑞龙宫,大殿上狠狠的摔东西。
她千算万算,没想到夏候墨炎如此狡诈,竟然预估出刑部大牢里的太子是假的,还拨出人来造成假像,好,很好,这个死男人,太让人憎恨了。
鱼袅袅发着脾气,大殿内谁也没有说话。
以他们的人手未必是夏候墨炎等人的对手,所以他们才把太子关在刑部,加派了大批的兵力围阻,刑部周围潜伏了将近三万人马来捉这些人,就算他们厉害,也敌不过这么多的人,如若他们只顾着自已的性命,而杀了那么多的人,那么天下人眼中,他们也是嗜杀之人,无论从哪一层算计,都是他们赢利,谁会知道他们竟然不中计,相反的把太子救了出去。
“现在怎么办?”
瑾王夏候洛宇脸色苍白,没想到夏候洛冰竟然不见了,皇上也不见了,这件事怎么想怎么不安,搞不好他根本捞不着什么东西,反而是丢掉了身家性命。
他身后的襄妃脸色同样的难看,若不是鱼袅袅这个女人一直拾撺着他们,他们也没胆做到这个份上。
眼下可怎么办?皇上不见了,太子又被救走了。
大殿一侧,此时端坐着一个阴骜无比的男人,狭长的桃花眼里,射出嗜血的狠光,一扫以前的妖孽惊艳,反而是一种惊人的残狠。
一条空荡荡的衣袖无时不刻的不提醒着他,他废了,以后只是残废一个了,这个手臂是被夏候墨炎打飞的,所以他一定要报仇。
“立刻暗中派人把刑部的人调出来,然后造成假像,太子被人劫走了,那么身为主审的汉成王就逃不过去了,把他抓起来,本王就不相信,夏候墨炎能亲眼看着自已的父王受苦,我们把汉成王关在刑部的大牢里,等候他来劫狱,到时候依旧可以一鼓作气抓捕他们。”
稼木萧遥说出一条毒计,鱼袅袅没反对,微眯着眼睛望向身后的手下吩咐。
“立刻照稼木王子的话去做。”
“是,公主。”
几名手下退了出去,大殿内,鱼袅袅望着稼木萧遥,眼瞳一闪而过的讥讽,活该,一向以美色惑人的稼木萧遥成了独臂男人,怎么看怎么狼狈,哪里还有以往的美姿妖色,当日父王母后的死也有这男人的份,所以看到他如此,她心里正自在着呢,不过眼下她还需要他的出手,虽然失了一条手臂,不代表他是个废人,相反的,他的心更狠更残忍,何况他脑子不错,精明得很。
她和他联手对付夏候墨炎,除掉了那两个人,她再和他算她们之间的帐。
鱼袅袅正想得入神,对面的稼木萧遥微眯眼,凉薄凛寒的声音响起来。
“你大概还想和我算帐吧。”
鱼袅袅抬首没说话,这男人的敏锐度果然够高,她还是小心些吧,想到这扬起一抹笑脸:“哪里的事,你看我会是那种人吗?”
鱼袅袅的脸被童童下了毒,虽然涂了药,不再臭了,不过却因为没有解药,所以黑一团白一团的疤痕,此时因为笑,牵扯得东扭西歪的十分的狰狞。
稼木萧遥冷眼望着她,不客气的开口。
“真丑。”
一惯美丽的女子被人骂很丑,心里早不痛快了,忍不住发怒,握着手:“夏候墨炎上官晚清,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大殿内,襄妃和瑾王母子紧挨在一起,望着这两个有些变态的人,十分的后悔,早知道当初不理会他们的,都怪他们太贪心了。
就算瑾王夏候洛宇不当皇帝,至少也是个金尊玉贵的王爷啊。
襄妃不做太后,也是个太妃,和汉成王府的老太妃一样,难道不快乐不自在吗?
而他们现在和这两个心理不正常的人搅和在一起,似乎不太妙。
不过眼下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往前冲了,两个人的脸上苦不堪言,瑾王夏候洛宇上前一步开口。
“鱼姑娘,稼木王子我们走了,天快亮了。”
天若亮了,让人瞧到他还在宫里可就麻烦了,鱼袅袅挥了挥手:“你们回去吧。”
两人退出大殿,走出大殿的夏候洛宇和襄妃,还听到殿内的两个人在争吵,眼里不禁闪过怨气,他们两个倒是把金夏当成家了。
夏候洛宇扶着襄妃,母子二人走了一截路程,夏候洛宇的声音响起来:“母妃,难道儿臣做错了?”
襄妃没说什么,叹了一口气,然后吩咐他:“快出宫去吧。”
自已领着手下的宫女回宝瑟殿去了,现在事态已不如当初想像的美好,他们这些人也未必是夏候墨炎和晚清等人的对手,还有皇上,他去哪了?
……
夏候墨炎和晚清等人把太子夏候洛冰送走,领着两个手下回汉成王府而去。
此时天色已微微亮了,一回到汉成王府,便看到管家安成领着两个下人在门前张望,一看到世子爷回来,赶紧的迎了上来,满脸的焦急,夏候墨炎奇怪的挑眉:“发生什么事了?”
“世子爷,郡王回来了,说有事要找你。”
“墨昀,他回来了。”
夏候墨炎很意外,虽然以前夏候墨昀做了很多可恨可恼的事,但是好在最后似乎醒悟了,尤其是太子是假的这件事,很可能就是他送了信过来,所以从心底便原谅他了。
晚清想到夏候墨昀,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想想最后夏候墨昀总算知错能改,还给他们送了信,最重要的是他是父王的亲生孩子。
虽然父王很疼爱墨炎,可是他倒底是皇上的孩子,而墨昀才是父王的亲生孩子。
想到汉成王,晚清便原谅了夏候墨昀,而且管家一开口便说他找墨炎有事,定然是什么急事,否则这个人恐怕还不会出现。
“他现在在哪儿?”
“在王府的正厅里。”
管家心急的点头,等到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走进去,便领着他们几个人去王府的正厅里,人还没进去,一道身影闪了出来。
不是夏候墨昀又是何人?一向俊美的男子,依旧隽美,不过瘦了很多,此时看到夏候墨炎,想起往日的种种,竟然一句话说不出来。
现在他已经不把母亲的死算在墨炎的头上了,因为母亲是皇后害死的。
他已查出了这件事,而且知道了墨炎其实是皇上的孩子,是金夏国金尊玉贵的皇子,所以说父王的做法并没有错,可恨的是他这样的人吧。
诚如父王所说,他的心胸太狭隘了,如若宽敞一点,就没有后来的一切了,也许母亲也不会死。
本来他是打算永远不见他们的,因为没脸见人了,不过最近汉成王府有些麻烦,他又出现了,因为躲在暗处,没有人注意,所以竟然发现襄妃给皇上下毒,他一直逗留在宫中。
太子夜宴之时,宫中最薄弱,也没人注意到宫中的皇上,他便连夜把皇上带走了。
本来他想治好了皇上的毒,可惜这种时候,不敢随便找人,所以才会来找墨炎。
夏候墨炎和夏候墨昀兄弟二人对望了一会儿,最后夏候墨炎开了口:“墨昀,你回来了,父王很担心你。”
“我没事。”
夏候墨昀一听墨炎说父王担心他,不管是真的假的,心里一暖,很感动,淡淡的开口。
兄弟俩从没有这一刻的温融,往日的仇怨似乎都不重要了。
宋侧妃虽然害过墨炎,但是她最后死得其所了,至于墨昀害他,他也补过了,而且他是为了父王,还为了自已,等到这一切结束,他们就离开了楚京,汉成王府内父王逐渐老了,若是把身份还给墨昀,日后便有了一个支撑,虽说墨昀过去心胸狭窄,不过走到今日,想必已不同往日了。
两个人一先一后的走进去,晚清跟着其后,童童也走了进去,几个手下守在门外。
晚清想起夏候墨昀说有事找他们,忙心急的问:“郡王说有事找我们,是什么事?”
她一开口,夏候墨昀回过神来,想到还有重要的事要做,立刻神情肃穆的开口。
“是皇上,襄妃给皇上下毒,我在夜宴上带走了皇上,可是他中毒了,我找不到人来医他的毒,所以过来找你们。”
“皇上?他在哪里?”
夏候墨炎和晚清没想到皇上竟然是夏候墨昀带走的,十分的激动,立刻询问皇上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被我藏起来了。”
夏候墨昀本来想把皇上送进汉成王府来,后来一想,最近汉成王府也不太平,若是皇上在这里,不但会害了他,而且会连累汉成王府,所以他暗中找了一个地方把皇上藏了起来。
“走,我们现在立刻去见皇上。”
“好,”夏候墨昀本来还想向墨炎道个谦,但看到他们心急,便点头,反正有的是时间道谦,眼下还是先解决汉成王府和宫中的事情要紧。
正厅内刚说完话,便听到汉成王府的大门上碰碰的声音拍得震天响,几个人的脸色闪过冷寒,不知道又出什么事了。
管家安成领着几个手下跑进来,气吁喘喘的开口:“世子爷不好了,官兵来抓人了,你们赶快离开吧,快点,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除了世子爷世子妃等人,汉成王府内现在剩下的也就是管家以及王府内不愿意走的下人。
只要世子爷等人离开了,他们就不怕了,夏候墨炎和夏候墨昀一听脸都黑了,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官兵竟然公开到汉成王府抓人,那说明什么,父王也被他们抓了,要不然他们不可能如此大张旗鼓的抓人。
“快走啊,世子爷。”
门碰碰响,眼看便要砸门了,夏候墨炎一看,眼下还是先避开的好,看看皇上怎么样了,然后再想办法来救父王。
“走,”夏候墨炎一声令下,几人闪身出去,然后叮咛安成:“你们别和官兵对抗,抓就抓,不会为难你们的。”
“是,爷。”
安成急得不得了,世子爷还有空叮咛他们这些。
夏候墨炎几人闪身便走,晚清紧拉着儿子,一众人飞快的往王府僻静的地方闪去。
汉成王府占地极广,夏候墨炎和夏候墨昀对这里熟悉得不得了,又岂会让人发现他们的踪迹,一行几人绕过官兵的眼线,出了汉成王府,然后绕至前街,隐在人群里观看,只见官兵把汉成王府的下人全都抓了起来,然后命人封了汉成王府的大门。
大街上,很多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的,然后议论声纷纷的响起。
“知道吗?听说夜里有人劫了刑部的大牢,太子被人救走了,这事汉成王府的人可是牵连到其中的。”
“难道说太子是汉成王派人劫走的?”
“说不定,不是说世子爷和太子感情十分好吗?肯定是世子爷劫走的,所以才会连累汉成王府。”
“也对,要不然为什么一个主子也没有抓住,分明是被人送走了,看来是有所准备啊。”
夏候墨炎和夏候墨昀等人的脸色难看极了,赶紧的领着人离开,他们一行人本就出色,若是再留下去,只怕就会被人发现了,几个人跟着夏候墨昀的身后,直往楚京最偏僻的地方闪去。
皇上被夏候墨昀藏在一户平常的百姓家里,给了一些银两让那对夫妇照顾他。
此时几个人一出现,那户人家什么时候看到这么多天姿国色的人,周身的华贵衣裳,举手投足尊贵霸气,张嘴结舌下,竟然说不出话来。
夏候墨昀挥手让他们退下去,自领了墨炎和晚清等人奔进里间去。
房间里,皇上正躺在床上,一张苍白的脸陷在半旧的褥子里,满头的银丝披散在洗得发白的枕巾上。
即便是闭着眼睛,他稀落的眉仍然紧蹙着,似乎正遭受着煎熬。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一看心里酸涩起来,皇上仍是天下的霸主,什么时候吃过这等苦了,此刻的境况如此的凄惨,这一切都是鱼袅袅等人整出来的事,他们绝对不会放过她们的。
夏候墨炎的眼神中满是杀气,不过眼下还是解了皇上的毒要紧。
想着便响来儿子:“童童,快看看皇爷爷的毒是否有解?”
童童应了一声,飞快的走过去,执起了皇上的手,仔细的把脉,房间内,所有人都围在皇上的床边,安静无声。
童童诊了脉,小脸蛋上布起忧虑,夏候墨炎和晚清不由得心凉,难道说皇上没救了。
“皇上没救了?”
童童摇了摇头:“毒倒是好解的,不过他的心脉似乎受了重创,其实现在完全可以醒过来的,只是似乎他太伤心了,所以不愿意醒,就一直沉睡着,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
童童说完,便取出了解药,虽然他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制出什么上等的名贵丹药,但是师傅鬼见愁的上好解毒丹,他可是取了一盒带着呢,这毒自然是可以解的,只是皇上似乎根本不想醒过来。
童童喂了皇上服下解毒丹,不说话,静静的望着床上的皇上。
夏候墨炎和晚清也都望着床上的皇上,心知肚明皇上为何心已死,就是因为他太伤心了,想到甘蓝一直活着,却不见他,这分明是怪他怨着他的,这么些年的爱,深深的懊恼,谁知道最后竟然知道她怨着他恨着他,怎么承受得了,所以才会一夜白发,昏睡过去后便不愿意醒过来/。
时间慢慢的过去,皇上一直没有醒过来。
童童摇了摇头望着房内的人:“毒是解了,可是他有一种潜意识,似乎自已还中毒一般,所以不愿意醒过来,除非他自已想醒过来,否则解了毒也没有用,他就这样静静的睡着,身体的消耗总会磨尽的,然后便会死过去了。”
夏候墨炎和晚清听了儿子的话,心里十分的不忍,尤其是夏候墨炎,他知道皇上很多事不是有意的,若是他一直活在宫中,恐怕他也会是个好父皇。
“父皇,父皇。”
夏候墨炎沉声唤他,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他的那张脸越发的瘦弱了,一片腊黄,都快皮包骨头了。
房内,夏候墨昀望向雁平落沙等人,一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房间里只有夏候墨炎和晚清还有童童一家人守在皇上的身边,夏候墨炎握着皇上的手,沉沉的开口:“父皇,是我们不好,你醒过来吧,我告诉你,其实娘亲并没有死,她还活着,她还活着呢,你是不是不甘心,只要你醒过来,我便告诉你她在哪里?你可以问她。”
“是啊,皇上,她还活着,你醒过来可以去问她,为什么如此对待你,你不是不甘心吗?一定想知道吧。”
晚清也开了口,立在她身侧的童童眼睛里汪满了泪,哽咽着开口:“我知道奶奶在什么地方,我可以带你去找她,皇爷爷你醒过来吧,童童可以带你去找她,童童没有骗你,真的,她就在碧海云天里,奶奶是碧海云天的王上,她还跟童童说过,想让童童当碧海云天的王上呢?”
一家人在皇上的床前一遍遍的诉说着,都希望皇上能醒过来,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他们的亲人,他是皇帝,还因为皇上活得太苦了,他又有什么错呢?
所以他们为他心疼,维护了金夏,失去了很多东西。
床上的人在他们一遍遍的诉说中,竟然奇异的动了一下,夏候墨炎和晚清还有童童立刻惊喜的望着他,只见那本来一直紧闭着眼睛的人,竟然睁开了眼睛,眼角流出一串泪来,沙哑的声音响起来。
“她还活着,你们说她还活着。”
床前的三张脸孔,谁也不想刺激到他,所以同时的点头,异口同声的开口:“是的,她还活着,她没有死。”
也许很多人死了,她还没死呢,因为碧海云天是有灵气的地方,那里的人比玄武大陆的人寿命要长,平均一般人的寿命都有一百多岁。
“她活着,朕想问她,朕倒底做错了什么?”
夏候东宸的精神竟然一下子好多了,浑浊的眼神也清亮了很多,盯着夏候墨炎,激动的望着夏候墨炎,似乎还有些不能置信:“墨炎,你没有骗父皇,你娘她还活着。”
夏候墨炎点头:“是的,她还活着,现在她是碧海云天的王上。”
“朕一定要见到她。”
“好,好,只要你养好了身体,我们让你去见他。”
夏候墨炎一口答应了,若现在说什么刺激他的话,他再昏过去怎么办?
房内的人在说话,屋外的人听到动静,早闪身冲了进来,看到皇上醒过来,几个人全都高兴的笑了起来。
“真好啊,真好。”
皇帝夏候东宸激动过后,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这是哪里啊,根本不是他的寝宫啊,他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啊,想到这问夏候墨炎:“这是什么地方啊?”
夏候墨炎知道父皇昏睡了几天,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忙沉着的回话。
“父皇,宫中出事了,襄妃和瑾王连同外人给父皇下毒,他们在太子招待使臣的夜宴之上献了有毒的花,还用炸药炸伤了很多朝中的大臣,更有数人死亡,还诬赖太子夜半刺杀父皇,抓了太子,然后还乘机找汉成王府的麻烦,把父王也抓了起来。”
夏候墨炎大致上说了事情的经过,皇帝夏候东宸的脸色难看异常,手指握起,愤怒的捶着床铺:“孽子,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一直以来,他以为宇儿虽然心有不甘,但还不至于胆大妄为,所以从来没想过要他的命,最多就是囚禁他于番地之中,谁知道竟出了这等事。
夏候东宸一听自已昏睡的时候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早焦急的恨不得立刻回宫,挣扎着下地,却因为连日来的未进米食,而身子摇晃。
夏候墨炎赶紧扶住他的身子,不让他乱动:“父皇别动了,现在还不到进宫的时候,宫中有人假扮父皇,若是我们贸然出现,只不过功亏一损,到时候会有更多的人伤亡,我会想一个万全的方法再出现。/”
“假皇上?”夏候东宸的眼睁得滚圆,呼吸急促的喘着。
夏候墨炎伸手轻抚他的胸脯,待到他平顺了呼吸才开口。
“父皇别心急了,我们很快便可以重回皇宫的。”
“太子呢?”
夏候东宸很关心夏候洛冰,必竟他是太子,不管是洛冰还是墨炎都是他的儿子,他不再希望他的儿子出一丁点的事。
“洛冰被我救出来了,你放心吧,你先吃些东西,回头我带你去看他。”
“好。”
夏候东宸知道现在自已身体虚弱,所以不强撑着,夏候墨炎抬首望向回雪,示意她准备些吃的东西进来,给皇上进食。
回雪走出去布置,夏候墨炎又望向墨昀吩咐:“去雇一辆马车,立刻带父皇离开这个地方,他们现在一定满京城的搜索,这里也不安全。”
“我去。”
夏候墨昀点头,看着墨炎的瞳仁中,慢慢的拢上了敬佩,以前他是双眼被蒙蔽了,现在认真的看,墨炎真的很有为将者的风范,让人下意识的服从他。
夏候墨炎分派了任务,各人分开,一丝不茗,没有一点的慌乱。皇上夏候东宸看在眼里很是欣慰,轻轻的叹息,若是墨炎做为金夏国的皇帝多好啊,以他的能力一定会开缰拓土的,不过想想,只要他幸福就好了,皇帝抬眸望向房内的晚清,还有童童,脸上布起了笑意。
回雪从外面准备了吃食进来,雁平落沙流胤等人在门外面守着。
皇上因为昏迷了很长的时间,所以虽然很饿,但一时吃不了多少,只吃了小白碗的饭,又喝了一点汤,便不想吃了。
回雪撤下去,这时候夏候墨昀已买了一辆马车过来,从马车上跃下来,大步走进来禀报外面的情况。
“果然如哥哥所说的一般,整个楚京现在都陷入了警戒的状态,大街上人心惶惶,官兵在挨家挨户的搜查,各处还贴了公,都是我们家人的画像。”
“父王果然落到他们手上了。”
夏候墨炎沉声,脸色难看,夏候墨昀的心里也不好受,不过眼下还是快点把皇上撤走吧。
“快点把皇上送走吧。”
“好。”
夏候墨炎亲自动手扶了皇上,皇上身上没有龙袍,当时在寝宫时只是身着白身中衣,夏候墨昀怕被人发现,所以带走他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所以现在他身上是一身白色的中衣,外罩了一件寻常百姓家的袍子,再加上最近所遭遇的事,整个人看上去一点没有宫中皇上的霸气,只是一个寻常的老者罢了。
晚清等人跟着他们身后出去,示意回雪给了这户人家五十两银子,并叮咛他们有人搜查千万别乱说话,否则只会惹来杀身之祸。
那一户人家吓得脸色大变,不过连连的点头,哪里敢多说话。
何况人家给了五十两的银子,为防这五十两银子被人发现,丈夫的立刻吩咐妻子把五十两银子埋在屋后面的柳树下,等到这场风波过去了再取出来用。
夫妻二人商定了这件事,立刻动手去办/。
本来晚清想让回雪多给人家一点钱,不过想到若是他们被查出来可就麻烦了,所以只给五十两银子。
雁平驾车,落沙坐在他们的身侧,夏候墨炎一家人坐在马车里陪着皇上。
至于流胤和回雪还有夏候墨昀等人皆小心的尾随在马车后面,一来跟着他们,二来注意后面有没有人跟踪。
一路上还好,没出任何事。
雁平对于楚京城十分的熟悉,所以净挑着僻静的小道走,七转八弯的,越绕越远,这时候,楚京的搜查还没有到外界,所以这外范围内还没有查到呢?
他们现在去的地方,正是天鹰楼的一处窝点,一家寻常的庄园。
园内设有地下密室,所以不担心有人查到这里。
马车一停靠到庄园的西北侧门,几人便动作俐落的下马车,然后雁平去扣门,几上几下的暗号,里面很快有人打开了门,迎了他们进去。
马车也被人拉进去,紧随其后的夏候墨昀等人不从侧门人,越过高墙翻墙而入,一行人会合到一处。
庄园内,自有主事的管家过来,这人自然也是天鹰楼麾下的人,领着夏候墨炎等人进了密室。
这密室不同于那种小小的狭乍的地方,竟然是很大的地方,坐卧起居,甚至于还有一个小小的院落,顶上吊着各式的灯,亮如白昼。
太子夏候洛冰,本来在练武,听到属下的禀报,说有客人过来了。
他只当是夏候墨炎,便收手迎了出来,谁知道迎面看到的竟然是父皇。
父皇瘦了一大圈,摇摇晃晃的还要人架着,夏候洛冰呆住了,一直以来他对皇上并不亲近,可是看到此刻肃条凄凉的父皇,竟然鼻子一酸忍不住唤了一声:“父皇。”
小桂子在他的身侧也叫了一声:“见过皇上。”
“你们起来吧,”皇上点头,因为身子的极度虚弱,他实在没什么力气说话,摆了摆手示意夏候洛冰和小桂子起来。
夏候墨炎立刻扶着皇上,先送他到密室的其中一间房休息。
房间里,皇上躺在床上,看到太子洛冰和墨炎都没什么事,松了一口气,笑望着他们:“只要你们没事,父皇就放心了。”
只要他们没事,金夏就不会有事的,他最害怕的就是他们出事了,金夏国可指望着谁,虽说他从来不喜欢这江山,甚至于在甘蓝去世的时候,他还恨过这皇权,可是这江山万不可在他的手里断送掉啊,他到九泉之下如何见列祖列宗,但现在看到洛冰和墨炎相处得好,他就放心了。
“父皇,你休息吧,我和洛冰好好研究一下,看看如何对付那些人。”
“好,你们去吧。”
皇上闭上眼睛挥手,他真的是太累了。
夏候洛冰和夏候墨炎二人起身走出去,屋子外面有一个圆形的小平台,中间摆放着石桌,旁边有椅子,不远处有栅栏,此时几个人这边站一个,那边站一个,全都静候着。
墨炎洛冰,还有晚清等人坐在石桌边,人人脸色凝重。
夏候洛冰沉稳的询问:“这是怎么回事,父皇你们是如何找到的。”
“是墨昀救了父皇。”
夏候墨炎望向一侧的墨昀,一向对夏候墨昀没好感的洛冰,此时总算接纳他一些,冲着夏候墨昀点头:“谢谢你救了父皇。”
“太子客气了,我们眼下看看如何夺回皇位。”
夏候洛冰收回视线,先前的冷漠又罩上了凌寒,想到襄妃等人竟然联合外人来给父皇下毒,他的脸色越发的阴森难看,沉声开口:“眼下父皇在我们的手中,我们没有什么害怕他们的,先前以为皇上在他们的手中呢?所以才会受约束,我马上进宫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凭他们眼前的这些人,要想杀宫里的那些人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
夏候墨炎蹙眉,犀利的瞳仁中满是阴云,同样的生气愤怒,不过相较于太子,他要冷静得多。
“此话虽然没错,可是洛冰有没有想过,如若我们贸然进宫,他们定会派大批的侍卫围巢,那么我们杀的又是何人?那些人可是金夏国的子民,本来太子府夜宴上,就伤了不少的朝臣,若是此次再进宫,害得更多人受伤,就算夺回了皇位,也是元气大伤了,而且鱼袅袅她们若是不在宫中,只怕后面会更变本加厉。”
“那眼下怎么办?”
夏候洛冰知道墨炎说得没错,不再说话,他是生气父皇遭受他们的迫害。
倒忘了鱼袅袅的狡猾,现在鱼袅袅和稼木萧遥一定躲在暗中操局,他们出现,只不过死伤无数罢了。
石桌边没人说话,晚清凝眉认真的想了一下,清悦的声音响起来。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