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1 / 2)

加入书签

心中恼怒不已,水慕儿转过眼来瞪他,宁子澈却似入戏极深,还硬是逼出了眼泪。

直到有人的手推到了她的身上,水慕儿这才不得不退回房间内。只是方一关上大门,她已转身对着宁子澈大吼起来:“我告诉你宁子澈,你即便拖得住我一时,也拖不住我一世,我不可能让我和孩子成你手里的羔羊!”

对于她的直呼其名,宁子澈反而勾起了唇:“那便试试,看你究竟走不走得了!”

水慕儿顿时气结。他眼下离他才不过几步路远,胸口处的衣衫许是因了刚刚被她伤着的缘故,又渗出了血。本来心头存了几分不忍,但是为了离开,她只得拼了。

“你究竟让不让我走?”她怒视着他。

“不让……啊!”

他痛呼一声,不可思议的看着扑身而来的水慕儿,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撞到他身上。13321329

钝痛席卷全身,宁子澈勾着身子瘫坐与地面上,胸口处伤口显然已经撕裂开,鲜血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在胸口扩散。

他满头冷汗的不断抽气,那一头水慕儿显然也被事情的严重性吓着了,她支吾半天才说清楚话道:“我……我必须得亲眼会京城看一看……对……对不起”

她瞥过头就要往门口迈去,忽的脑中一闪,她快速转身伸手便往宁子澈身上探去。

宁子澈而今早疼得没了力气,只能坐在地上闷哼,她不忍了看了一眼,随即扬了扬从他怀中掏出的钱袋道:“我会给你付好一月的房钱和饭前,相信一月的时间,足够你的部下寻你了!”

她跨出半步,又忽的回头道,“你放心,待会儿,会有大夫来看你!”说罢,她大步迈出门去。

宁子澈疼得几乎只剩了睁眼的力气,他死死的盯着水慕儿的背影,直到房间的门徐徐关上,他这才抽了口气,径直晕了过去。

付够了房钱饭钱,水慕儿又给了店小二很多小费,留了一锭银子嘱咐他为宁子澈找大夫后,这才转身出了客栈。

这回她没有忘记,换上一身男装。

向路人问好了路,她这才一路骑马出了镇子。

因怀有身孕的缘故,身子根本受不得颠簸,她才骑了半日的马,身子已然受不住,且还是慢腾腾的骑着。

不得已,到了下一个镇子的时候,她只得雇了辆马车,一路往京城而去。

***

转眼十天过去,一路上行来,只听路人讨论的内容除了淮江的战事便是京城家喻户晓的瑾王喜事。

这日,水慕儿中途停留在一家酒楼吃饭,才做了不过片刻种便听得那人谈起今日瑾王成亲后的事宜来。

“诶,你听说了没有?自几天前的那场盛大婚礼之后,瑾王与而今的王妃,那叫一个夫唱妇随呢,听说啊,瑾王每日早朝归来,瑾王妃都在宫门口接应着,二人才成亲不到十日便一起去京城最大的寺庙去烧香拜佛,你猜为的什么?”

那说话的人一脸神秘,同桌的人不由得疑惑道,“为的什么?”

“求子呗!”当头挑起话题的人似越说越兴奋,滔滔不绝道,“众所周知,瑾王膝下无子,听说他之前的小妾倒是给他生了个女儿,但女儿哪里比得儿子,而且,眼下的王妃,是当今皇上亲自赐婚,瑾王妃的父亲又是曾经屡立战功的北陵将军,若是他此番能助得南漠战事取胜,那瑾王妃的孩子,那往后定然是非富即贵啊!”

“瞧你说的,瑾王的孩子能不非富即贵吗?”

“那倒是……”

隔壁桌子那里还在大肆的聊着这个话题,水慕儿嘴里咬的饭粒却怎么都不是滋味,她径直将手中的碗往桌子中间一推道,“我吃饱了!”

那赶车大汉看了她一眼,不由得窘迫的道:“我……我还没……”

“你不用急,你慢慢吃,我在车上等你!”

水慕儿说着便率先结了账出门,她实在是受不得这里面的氛围,越听,她胸口便越痛,可她偏生又不希望这些外人的话影响了自己的情绪,到了后来,她几乎是一面想着去听听萧凤鸣近日的消息,一面又怕听完后心口堵得慌,一时间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好在一路,她都刻意让车夫加快了脚程,眼瞧着明日就能够到京城,她的心情无端的便更是忐忑起来。

傍晚时分,她让车夫寻了个客栈歇下后,一整晚几乎都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整个眼睛更是大大的一圈乌黑,黑眼圈实在太明显。

好不容易上了马车,车夫看她的目光倒是习以为常,尽管眼下她的肚子已经显怀。

想来也是,这么多天的日子,即便车夫不知道她是个女的,从她日渐大起来的肚子只怕也能猜出一二,难怪一路来对自己这般照顾。而自己找他说话时,他反而经常会不好意思的脸红。

对着这样一个美少年,怕是没有几个人说话不脸红的了。尤其美少年还是个女人!

只是这些水慕儿来不及想不知道罢了。

迫不及待的让车夫一路朝王府直奔而去,水慕儿难掩心中激动情绪,只是马车才进京城,便被一对长长的队伍堵在城门怎么也进不去。

“公子,我们遇上出征的大军了!”

帘外是车夫提醒的声音,水慕儿闻言赶紧掀了车窗帘子朝外看,果见马路两旁站满了人,而马路正中央的队伍则绵长不见尾,让人心急究竟何时才能让马车通过。

等了大概半个时辰,绵长的军队依旧在有序的前进着,不见头不见尾。

水慕儿心中彻底便急躁了。

她快步而小心的出了马车,掏出车钱付给车夫:“大叔,你就送我到这里吧,车钱我也补给你,眼下瞧着着趋势,若是当真等,可不止等到猴年马月。”

那汉子见她这般说,憨厚的露出微笑道:“好嘞,那公子路上当心些,俺这就回!”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