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你心里算什么(7000+)(2 / 2)
已经三点半了,那个女人怎么还没回来?
似乎事情有些偏离了他的预想轨道。
对工作认真负责兢兢业业的顾清歌竟然会离开工作岗位一个小时?!
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建亭,顾医生她一定是和叶医生约会去了,要不然,怎么去那么久还不回来?”
她怎么不知道顾清歌在哪里?
只不过,这个时候,她可不希望自己的计划功亏一篑。
面对着自己心仪已久的男人,她又怎么能放手?
见霍建亭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连自己说的话也没听进去。
她不由得一阵心酸。
没关系,她一点也不介意。
只要她还是夏楠的姐姐,只要眼前这个男人还怀着对夏楠的一份愧疚之情。
她就不怕得不到他!
楼道里有人轻声在议论。
“你们说,那个顾医生,平时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怎么会做出这种糊涂事呢?”。
“我看不像,顾医生的人品我们哪个不知道?”
“她怎么可能向收患者的红包?”
“就是就是…”
“我看啊,她一定是得罪什么人了!”
“这年头啊,越是好人越不能当…”
虽然议论声不大,夏晴却听的清清楚楚。
她现在坐在靠门口的位置,隔着一张桌子和霍建亭相望,她敢保证,霍建亭一定也听到了那些议论。
好在,她们那些三八没有说出来顾清歌在警/察局的事。
夏晴在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坐在对面的霍建亭似乎发觉了什么,他已经站了起来,走向门口。
夏晴觉得,如果自己再不做些什么,所有的计划就要付诸东流了。
她顺着霍建亭过来的方向迎上去。
不偏不倚,正撞上霍建亭。
撞的力道不大,却足以让霍建亭发现自己。
“哎哟…”
“建亭,我…我肚子疼…”
刚才那一下,她就不相信霍建亭会没有知觉!
夏晴早就算计好了,这些日子,她为了让伤口好的快,都是穿着医院提供的病服。
衣服又松又大,很是不合身。
可她却穿的很惬意。
因为,衣服越大,越容易不经意的露出某些部位,对男人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听夏晴喊肚子疼,霍建亭停下了脚步。
“我送你回病房。”
高大的背影俯下身来,他身上还带着微凉的寒风的味道。
很好闻的味道。
夏晴觉得,这个时候的霍建亭真的很迷人。
她的手紧紧搂住霍建亭的脖子,真空的病服下,一对几乎要爆出来的乳/房贴在霍建亭的身上。
正贴在他胸口的位置。
这样的男人,令无数女人泛花痴。
更加令女人向往,飞蛾投火一般的想要扑向他。
夏晴有意让自己锁骨下的雪白丰/盈展现在霍建亭眼前,身子因疼痛而微微扭动着。
小小的瓜子脸怯生生的看向霍建亭,大眼睛里蓄满泪水,随时会落下来。
“建亭,我好疼…”
霍建亭抱着她,昂首阔步向病房走过去。
轻轻的回答她一声,“嗯。”
把她放回病床/上,她胸前一大片美好显露在他的视线里。
比顾清歌的大。
可以说是很大很大。
但是,顾清歌的两个握在手里,刚好一手一只。
而夏晴的这个,有些过大了。
也许,他两只手才能握的过来。
月惜晨的泡妞语录上还有一句:千万不要和胸大的女人谈恋爱,如果一个女人的胸大到让你两只手才能握的过来,那么,你一定无法掌握这个女人,所以,还是选一只手就能握过来的妞儿比较好。
玫红色的乳/尖如盛放的花朵一般绽开,散发着诱人犯罪的香气。
霍建亭连呼吸频率都没有任何改变,轻轻替夏晴把衣服拉好。
仿佛他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
“你是病人,要注意身体。”
他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的眷恋。
如风一般的身形将落寞诠释的淋漓尽致。
“建亭…”
“我不要你走,我不要你走…”
“我只要你…”
夏晴带着哭腔的声音传过来。
已经走到门口握住了门把手的霍建亭身形一滞。
“我去替你叫医生…”
他的声音不带丝毫感**彩,无波无水。
仿佛是一个很久远的朋友。
他的爱全部给了夏楠,再分不出一点点给别人。
“霍建亭,我不许你走!”
“你要是走,我就死给你看!”
夏晴声嘶力竭的叫嚣,唯恐霍建亭走掉。
屋子里的空调开的很暖,偶尔有风透过窗户缝子吹进来,缱散在这温暖的室内。
仅仅是那么一丁点点的寒意,也让人受不住。
夏晴握着一把小小的水果刀,紧紧卡在自己的脖子上,瞪大了眼睛看着背向自己的霍建亭。
眼泪止不住的掉起来,落在枯瘦的手背上,青色的筋脉被泪水洗涮过后,颜色越发深重起来。
霍建亭站在那里,握着门把手,没有回头的意思。
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霍建亭,你要是敢走出这道门,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
夏晴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强撑着不让自己发抖。
可她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霍建亭的性格她非常了解,如果他不是看在夏楠的面子上,是根本不会到这里来照顾自己的。
她怕死。
她不想死。
她只是希望得到他的垂怜。
哪怕只有一眼。
霍建亭,你知不知道?
我和夏楠一样的爱你!
你知不知道,我爱你不会比夏楠少!
我的心在滴血!
你看得到吗?
夏晴就像是一个走投无路的赌徒,紧紧握着眼前这一要稻草。
她要赌一次。
只赌这一把。
赌赢了,她就能得到霍建亭。
赌输了…
她还是夏晴,依旧是副市长夏长河的女儿…
就算是赌输了,她也有顾清歌陪葬!
她小声的低泣着,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门前的男人。
屋子里很静,静的只听到血液流过身体的声音。
瑟瑟的寒风吹进来,轻轻摇摆着白色的窗帘,这情景,不似人间。
夕阳斜斜的从窗户里照进来,落在霍建亭颀长的背影上。
很多时候,夏晴觉得自己的血液已经停止流动了。
“夏晴,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他幽暗而沉稳的声音传过来。
却,迅速让她的一颗心坠入冰窖里。
“我不爱你,除了楠楠,我不爱任何人!”
他一字一字像冰,冷得让人忍不住发抖。
可她还是不甘心,颤颤巍巍抓着水果刀的手失了水准。
原本优美白希的脖颈上突然就染了血。
温热而粘稠的液体一点点洇开在她细长的脖子上。
血液自带的温度也由温变凉,一如她的心。
“霍建亭,你说你除了楠楠不爱任何人,那顾清歌呢?!”
“顾清歌又怎么说?!”
她疯一般的从病床/上跑下来,冲到霍建亭跟前,把他和门远远隔开。
霍建亭没想到会发生这些,他站在那里,冷漠的眸子不带丝毫温度。
地板很凉,赤着脚的夏晴站在门前,因为哭泣的原因,抖动的更加厉害。
刺骨的寒意透过地板传递却脚底板上,她瑟缩着把五个脚趾收拢,整个身体因缩小的触地面积而颤抖的如风中的树叶。
一双泪眸却是毫不避讳,死死锁着霍建亭的眼。
霍建亭站在那里,伸手去扶她。
“夏晴,不要这样,你身体还没康复。”
他耐着性子哄。
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哄女人,却又不得不哄,真是一件要人命的头疼事。
他伸出手,不想她刚动过手术的身体再有闪失,急切的想把她哄回病床。
“夏晴,不要任性,身体要紧。”
夏晴看到他伸过来的手,更加紧张起来。
恶狠狠瞪一眼那只靠近自己的手,往后又退了退。
“霍建亭,我要听你说!”
“你不说,我就划下去!”
“反正你已经害死了夏楠,也不在乎多我一个!”
她的话让霍建亭不悦,好看的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索性收回自己的手,抱在胸前,冷眼看着这个近乎疯狂的女人。
“我们之间的事,和顾清歌无关。”
为了不再刺激她的精神状态,他选择最保守的回答方式。
虽然,从来没有人可以这样要胁霍建亭,但因为她是夏楠的姐姐,所以,他忍下来。
仅仅,只是因为她是楠楠的姐姐。
“我不信!霍建亭,你说谎!”
夏晴拿着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大声朝霍建亭叫着。
她的眼睛因激动而发红,呈现出一种令人心疼的酸涩。
霍建亭站在那里,看着这个不要命了的女人。
他知道,这个时候,无论人做什么,对于她来说,都是一种精神刺激。
于是,他选择闭紧嘴巴。
屋子里很暖和,因为穿着外套的原因,霍建亭的身上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连鼻尖上都呈现出一种亮晶晶的光感。
他闭紧自己的嘴巴,又向后退了两步。
见他退后,夏晴似乎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但手中的刀还是没有放下。
“霍建亭,你说啊,顾清歌算什么?”
“她在你心里算什么?”
算什么?!
这个问题,连霍建亭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又怎么回答夏晴?
他只知道,他很讨厌顾清歌,可没有她的时候,他会很想她。
想念她做的饭菜。
想念她身上的味道。
那个硕大的别墅也因为有顾清歌而显得有了家的感觉。
家…
霍建亭第一次觉得,有顾清歌的地方,就是家。
“顾清歌是我的妻子。”
有些话,他必须要跟夏晴说清楚。
就算是夏楠死了,就算是他不爱顾清歌,但顾清歌至少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最后一个尾音落地的时候,夏晴哭了。
她只有靠倚着门才能撑住自己不断下滑的身躯。
“霍建亭,那我算什么?”
“我在你眼里又算什么?”
他凝眸,直视这个处于疯狂边缘的女人,仿佛要透过她看向另外一个人。
“夏晴,你是楠楠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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